毫無疑義就是讓在這裡的我們七師兄一人一顆嘛。”
說著,不管眾人面色多微妙,他手疾眼快就順走了一顆。
誰也不敢說話,大師兄冷寒只好開口道:“三天前才忽然開始,訊息應該沒那麼快傳出去才對……”
所以,遠在京都的那位小師弟妹,又怎麼知道他們這裡正在鬧瘟疫?
皇甫煜抿唇不語,倒是終於動了手去拆那封信。
信,如往常的一樣,洋洋灑灑的交代著日常,後面還特地說到了瘟疫一般是自然災害後環境衛生不好引起的,而最近連綿不停的下大雨,全國各地災情不斷,所以,她以防萬一的準備了那些東西……
無論看幾遍,字裡行間都自然得沒有一絲破綻,可,皇甫煜的面色卻十分難看,每看一遍面色就多難看上幾分。
見皇甫煜忽然抬起頭來,藥痴頓時心虛,結結巴巴就道:“我,我就拿了一,一顆……”他x的這死孩子真是反得不像話了,他累死累活就拿該他的那份還不行?!
不想,話沒說完,就先聽到外面一陣騷動,不一會兒,連連的“急報”聲中,數人將一傷痕累累已經命垂一線的信差抬了進來。
“武……武王……青……青嶺關遇……遇五萬敵襲……求……求援……”
237 約定
蕭如玥最後一次收到皇甫煜的訊息,是七月初三,一身溼透的爪白帶回來的,看它那個狼狽樣,就不難想象它這一路飛得多艱辛了。
“你是替你爹回來看看我在不在家的對吧?呵呵,來,吃點藥預防預防,以免感冒了。”蕭如玥把藥夾在肉裡推到爪白麵前,笑:“你爹也真是個大傻瓜,疑心病還是這麼重,也不想想我現在是什麼身子,哪能說去哪就去哪?他啊,真是個大傻瓜,這樣一心幾用的,怎麼能顧好自己……”
難得的,她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但唐鏡明等人也只當她是太久不見皇甫煜了,心裡擔心,借爪白一解相思而已,也就沒有太在意,而爪白,壓根當她不存在一般,兀自低頭吃它的肉,倒是沒有嫌棄的把夾在肉裡的藥挑出來。
才送走爪白沒多久,蕭如玥就開始陣痛了,好在什麼都已經事先準備好,就連產婆都是前幾天就住進王府侯著的,一有情況她往產房一趟就行了。
“奇怪……”
產房前唐鏡明走來走去,終於耐不住的停了下來,對七師兄道:“怎麼沒聲?”
他是沒守過女人生產啦,可之前曉雨生的時候他好歹也在府裡,那悽慘聲,簡直不用走近都聽得一清二楚!怎麼現在換這小師弟妹生的時候,就沒點聲音呢?
可憐七師兄也是大男人一枚,哪裡守過女人生產,這會兒也緊張得要死,一聽唐鏡明那話,頓時更緊張了:“該,該不會出事了吧?”
要是出事了?他們回頭怎麼跟那死孩子交代啊?不不不,恐怕不是交代這麼簡單的事……
“我呸呸呸,呸你個烏鴉嘴!”唐鏡明二話不說噴他一臉唾沫兼顧板栗爆頭:“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這時候,七師兄也不跟他鬧了,也跟著連連道:“是是是,我胡說八道,我胡說八道……”
蕭勤玉,蕭如雲,蕭如鳶和蕭勤安,這四個長住武王府的蕭家兄弟姐妹都是安靜的性子,雖然個個面色濃濃擔憂,卻也只是縮在一角默默的等候著而已。
蕭勤安今天都意外的乖巧,並沒有吵著鬧著一定要跟在蕭如玥身邊,而是由頭到尾緊緊的抱著蕭勤玉的腿,小臉繃得緊緊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這時,一陣腳步聲匆匆而來,不多久,老王妃皇甫佟氏等人也到了,聽著安靜得詭異的產房,不禁心頭咯噔一下就狂跳起來,脫口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沒有聲音?”
“老王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