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家中只剩自己,就連外祖母和外祖父都已經被氣死。也不知何時能手刃了仇人,告慰母親、弟弟與外祖一家的在天之靈!]
花似錦之前並沒有問得太詳細,來到這裡後更是知曉女子生存艱難。
施洛語的外祖家只做女子的生意,並不完全只為求財,更多還是為女人們謀福祉。
多少女子身子出了問題後依然顧忌著男女大防,小病拖成不治之症。
又有多少男子打著名節的旗號,親自推女人入深淵。
“這次回金陵若是順利,你所期望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了。”
花似錦不想拖太久了,之前在金陵城那些日子,在第一賭坊透過很多人的心聲與聊天內容,收穫了不少不為人知的訊息。
就連那些留在金陵城的護衛們,也摸清了金陵城那邊看守外來人員的規律與排班順序。再入金陵,絕不會如之前那般被動。
想到此處,花似錦突然裂開唇角笑了。“我怎麼忘了那幾個人了呢?”
花似錦看向施洛語,“你可有法子將我和之前那個客棧裡看到的穿紅嫁衣的女人,打扮得一模一樣?”
施洛語頷首,“自然可以,只是主子的身形怕是我做不了手腳,那張臉還是很好復刻的。”
“無妨,我自有法子。”
花似錦清楚,若再入金陵城,必然還會被人當做外來人士盯著。可若是他們所熟悉的“自己人”,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知那幾個客棧的男人,主子打算選誰喬裝?”
花似錦想也不想就說了追風和吳朗,皺眉思索了許久,實在是想不起來腦海中那個人的名字了。
“還有那群人裡最矮的那個,叫什麼我忘了。”
花似錦都快煩死了,鬼知道金胖子在哪兒找的一米五多一點的成年男子在客棧裡。
慶幸封居胥特意留了個小個子給她,說是善於隱蔽行蹤的暗衛,不然她要挑中哪個倒黴蛋鋸腿啊。
施洛語應下,拎起小箱子就要下樓,被花似錦伸手攔住了。
“你去將他們幾個叫上來便是,就說我有事要交代。”
雖然花似錦還是十分信任這些護衛的,尤其是追風這樣的暗衛。
可誰又能保證,那位讓人摸不清的五皇兄,會不會趁著封居胥不注意時安插人手呢?做事還是小心謹慎些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