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半軟的陽巨,看著小兄弟被舔得水亮光潔,臉上帶了抹笑意。他伸手颳了她臉上的濃精喂到憐兒嘴邊,看著她乖乖低頭小口小口舔乾淨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憐兒允著男人粗長的手指,舌尖上濃郁的米青。液味讓她恍然覺得又回到了從前。懵懂之時便被教壞了,吃了男人的機巴也不知羞恥,那時她被老王爺百般糟蹋翻來覆去的操著,早早開了情慾,便是烙進了骨子裡。如今好似一番輪迴,本以為逃出來了,又被繞了回去,依舊是得不到安生,只能讓男人對自己為所欲為。
景然,你可還會來救我…憐兒一面舔著男人大腿上的白精,一面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夫君,不論她如何的不堪,總是相信著夫君不會嫌棄自己。她這般渴望活下去,為的就是等到夫君來救自己的那一天吧。
憐兒一路從男人的腿,舔到他的腳背,匍匐在地,那雪臀兒卻是越翹越高,合不攏的穴口淌著濃精,大腿根部亦是一片狼藉。北狐恰巧正對著那處兒,瞧了個正著,他心裡暗罵一聲,身下那玩意又翹了起來,好在那洩慾的侍女是個小騷蹄子,年紀不大卻耐操得很,這會兒回過神了又哼哼著撅著屁股去套那根硬了的機巴。
北狐有些興致缺缺的讓她自己套弄著,兩廂一比較便能看得出男人們喜歡東陸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北陸的女人面板黝黑,結實耐操,聲音嘹亮,床上搞了一夜,第二天照樣沒事似的幹活。反觀東陸的女人個個水靈白嫩,叫聲婉轉好聽,沒捱上幾個回合便一疊聲地嬌呼求饒,被搞多了,便幾天都下不了床,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方才殿下操的時候,那咕嘰咕嘰的水聲聽得他興奮地發狂,可是北陸女人沒幾個水多的,他身下這個再用力也操不出響聲來。瞧了眼那粉嫩嫣紅的小洞,簡直跟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光看一樣就知道操起來會多爽。
憐兒舔乾淨了阿爾斯勒所有的米青。液後,勉強用狐裘遮著身子,跪坐著小手捂著腹部輕輕揉著。方才深陷情慾不曾覺察什麼,如今只覺得小腹內酸脹依舊,好似任然堵著跟大雞吧一般。
阿爾斯勒見她捂著肚子以為是自己弄痛她了,便想找巫醫來,眼睛一轉瞧見完事的北狐正在穿衣服,便招手讓他來瞧瞧,畢竟北狐的醫術也是不錯的。
“嗯~~先生,輕,輕些兒…”憐兒咬著下唇,被攝政王抱在懷裡,只是那姿勢卻如小兒撒尿般好不雅觀,她瞧著教自己識字的那位壞先生用教鞭撥弄著自己的小花瓣,有意無意地用那尖頭戳自己的肉粒,這般玩弄了一番後,才用她聽不懂的北陸話跟身後的男人說了些什麼。
她扭頭去看那年輕的攝政王,只見他點頭後對外面吩咐了下,便帶了抹笑意的摸自己的長髮。那抹笑意,讓憐兒有些怕,這個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當兩盆熱水端進來時,憐兒身子微微一顫。上回在地牢裡被女官們反覆燙小穴的記憶又浮現出來,她忍不住哀求阿爾斯勒:“殿下,香雲會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燙香雲的小穴了。”
阿爾斯勒意外的點頭答應了,但是補了句:“北陸的水可是很珍貴的,總不能浪費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換兩個來用吧。”
憐兒不知他所指是誰,知道看見青青和蘭蘭光著屁股趴在一個大漢肩頭被扛過來時,才明白攝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無濟於事。阿爾斯勒緊緊抱著她,固定著她的腦袋,讓她看著兩個小姑被幾名大漢按住,分開了細腿了,用吸水性極好的棉布沾了熱水就往那兩個嫩呼呼的小澩上按。
“啊~~~好燙啊~~~姐姐~~~姐姐救我~~~”
“嗚嗚嗚~~不要了~~~~燙死了青青了,嗚嗚嗚,姐姐~~~”
小姑娘們才被反覆敷了幾回便蹬著腿哭求不已,憐兒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著她們受罪。阿爾斯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