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人家笑話,誰讓你自己那麼臭了!”
店主聽見我的話不由得笑起來,但那笑卻被陸明軒的表情生生憋回去,尷尬的對我吐了吐舌頭。
我知道她想到了狐臭的事情,不由得跟著她一起笑了起來。
等花店老闆離開後, 陸明軒像一隻憤怒中的公牛,咬牙切齒的把我弄到臥室,原本那漲紅的臉,在看清楚煥然一新的臥室後,頓時火冒三丈。
“汪小琪,別折騰了,看見你,我噁心!特別的噁心!”
“既然噁心誰讓你看了,你可以不看啊,表姐不是在嗎?你多看看她吧,下午被我氣得夠嗆,我怕她萬一動了胎氣,那該怎麼辦呢?”
我可憐巴巴看著眼前的男人,內心卻是冷笑不已。
七年,兩千多個日夜,抵不過表姐的一張彩超單。我汪小琪所有卑微的哀求,全心全意的挽留,在他的眼裡竟然只是折騰,看見我他噁心。
這份噁心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偽裝了究竟多久?
一米八多的錚錚男兒,為了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硬生生對噁心不已的女人說著情話,表著愛意,真是好難為他了呢?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笑了,卻剛好看到陸明軒眼中的疑惑,此時他看我的樣子,就好像看待一個陌生人那般。上下掃了幾眼一臉,一副不敢相信的說:“你真的是汪小琪?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
轉變這麼快?
因為我剛才的話,他害怕了?
見我沒說話,他伸手按住我的胳膊,用一種幾近語重心長的神態說:“我和你之間的問題,就算沒有小嬌,遲早也會面臨離婚。我不可能讓陸家的香火從我這一代斷了,你知道到我家一直都是單傳,我不能不管媽的想法。”
他的意思是,我汪小琪這輩子斷然不會再生孩子了?
憑什麼那麼認為?
該死!
我剛想發火,陸明軒竟然溫柔的扶著我坐下,不由讓我一楞。眼前這個男人,還是那天在醫院裡對我兇巴巴的人嗎?
面對我整個下午的打砸和作騰,他竟然表現如此平淡,此時他給我的感覺,好像在跟朋友聊天那般的悠然自得。
完全沒有半點憤怒。
不應該,絕對不應該!
就算我走出臥室時,陸明軒剛回來,但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家裡被折騰成那樣,再好的性子,都不能更加不會如此淡然!
難道他發現那些花的秘密?
不,怎麼可能?
如果不可能的說話,掩藏在他那張平靜面孔下,究竟是什麼樣的目的?
我的突然出院,不單單婆婆和齊雪嬌不歡迎,就連面前的他,按理說同樣也應該不歡迎,可是他除了送花時露出不悅表情,之後便再沒什麼過份的言語……
不對,一定是某地方不對。
他該不會是怕我對齊雪嬌肚子裡的孩子下手吧,如果是這樣話,完全可以搬出好生保護著。
他究竟想做什麼?
見我沒說話,陸明軒用力嘆了口氣,竟然來了句:“相遇是美好的,相知相戀一路走來。我知道你跟著我受委屈了,但你是愛我的不是嗎?愛一個人難道不是應該放手讓他幸福嗎?小琪,我的要求不多,只希望咱們好聚好散,不想分開之後再見面就像仇人一樣。我做不到,讓咱們好言好散,好不好?”
呵呵,他要求是不多?
在好聚好散之前,把該拿的全部拿到手,該得到的全部得手之後。的確,以現在的陸明軒來說,他的要求的確不多。
只要我能儘快跟他離婚!
最終的原因,只因為沒有名份齊雪嬌是不會安心備胎。
為了討她歡心,卻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