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水,儘量不去注意離自己不足半米的菊丸,她怕她看一眼就會失態的噴出來,怕看到他比自己還嫩白的面板觸碰到了她的禽獸本性,她想你好歹也算我的本命之一,請不要隨隨便便來挑戰我的理智底線,沒有哪個姑娘在本命面前還大大方方又毫不拘謹的,要不是你還算溫和親切,我估計早心臟病發猝死在這了。
“吶吶,你是部長的……”
“傭人。”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說完後便見手冢的眉頭微不可見的一抽。菊丸驚訝的倒退幾步,估計他想什麼也想不到部長會跟跡部一樣帶貼身傭人,然後離他們不遠的丸井文太不知為啥來了興致,湊過來問了一句,“你好像不是日本人啊?”
“對的,我是中國來的。”
“哦,做他家的傭人很辛苦吧。”
“事實上我昨天剛上任。”
吧唧一聲,丸井吹出來的泡泡破在臉上。
他用舌頭將它們重新勾回嘴裡,想了想接著道,“那你今天來該不是專程伺候的吧。”
“差不多。”
眾人不可思議的抽氣,青學的幾位愣是憋住了想要大喊的衝動將目光投向他們的部長大人,在這種情況下手冢特別很無奈,不過他也沒去多解釋,從球袋裡掏出白色球拍隨意除錯了一下,跟著便的丟下一行目瞪口呆的人走去了場地中央。
旁人見手冢的態度自然是不方便再問什麼,畢竟不是他們家的事他們干涉多了是自討沒趣,而青學的八成是還沒反映過來,都愣頭愣腦的杵在一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季瞳左看看右看看,在找到一條幹淨的毛巾後將它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腿上,準備隨時把他遞給手冢國光讓他用來擦汗。
菊丸見狀忍不住感嘆道,“真好呢。”
大石清咳了一聲告訴他說,“安靜的看比賽吧。”
於是季瞳也不得不將注意力都集中到場地中央去,靠其他東西來驅散心裡的尷尬。
其實要說她不在意這冷冷的氣氛是騙鬼,可她貌似更沒必要在沒人詢問的情況下解釋吧。
手冢的對手是立海的真田皇帝,看著他們眼花繚亂的技術她深深體會到這果然不是可以用常理來判斷的二唯世界,雖然她不懂得網球知識但至少在前世還是稍微看過一下'費德勒VS納達爾'這種重量級的比賽的,可他們哪怕擁有再超人的體力力量,似乎也比不上手冢和真田的萬分之一,季瞳暗暗佩服許斐的想象力,臆測著現在的越前龍馬會變成啥樣了,他這最寶貝的兒子該不會哪一天把地球都搞得爆炸吧。
才想著,耳邊又傳來跡部那獨特的聲線,象徵性的喊了她一聲,“喂!”
季瞳疑惑的扭頭,見他擺著一臉的不情不願,而後將一隻純白的手機遞到自己面前,問她說,“碩的電話,要不要聽?”
“……”
“要不要?”
“要!”
季瞳從震驚中掙脫出來後趕緊接過電話,還來不及打招呼電話那邊的跡部碩就開口了,可內容卻是足夠讓人鄙視的,因為兩分鐘後她會為了食物再次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小瞳你怎麼和景吾在一起啊?”
“呃……碰巧啦。”
“哦,待會一起吃飯吧。”
“可是我一會有事。”
“是壽司哦。”
“……”
“有星鰻。”
“……”
“還有辣章魚。”
“!!”
“金槍魚……”
“我去!”
跡部碩開始呵呵亂笑,季瞳心想你這個抓著別人弱點再加以利用的腹黑有什麼資格笑我,跡部景吾奪趁機走手機,對著他表哥嘀嘀咕咕說了一大通,最後以'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