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而是在文人雅士聚會的地方。
透過半開的窗子,見到幾屋中的客人大多都是一些文質彬彬的公子,相互說話的聲音都十分小,聽到的主要是周圍響起的樂曲之聲。
二人站在原地駐足聽了一陣,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曲子雖然猶如鸞吟鳳唱,但在二人耳中還是比較平常的,只是周圍的景色新增了一些意境,讓人感覺尚可。
“那言良俊來聽的這曲子?”
聽了一陣後,古秋雨搖了搖頭,小聲的向林十七問道。
林十七微笑了,抬頭看向三樓的位置。
“三樓之中還有曲聲,而且要比這裡強上不知多少倍。”
古秋雨側目道:“林兄真是好耳力,如此能在這麼吵雜的環境之中聽出還有別處傳來樂聲,甚至還能聽出曲子的好與壞,在下實在佩服。”
“哈哈,小把戲!”
二人此時站在圍廊之上,已經可以看清楚整個一樓,在外面時古秋雨已經看了外面的情況,整個春宵樓外就是一片平地,但東面是拴馬的地方,有著一扇開著的巨大的窗子,出去時正可以從視窗出去,奪一匹馬走。
只是就算二人完成任務,林十七也沒說下一步怎麼辦。
這時古秋雨看到一個小胖子從大門走了進來,穿戴卻是極為平常。這個小胖子卻是極受關注,一個像是春宵樓內管事的人向前高聲說道:“呂少爺,親自來送冰啊。”
那小胖子呵呵道:“老劉,就是會說話,當然來送冰了,那個三樓如何?!”
老劉笑道:“呂少爺,咱呂家一年都是萬把兩銀子的收入,呂少爺就不好大方一點,到那三樓西面耍耍!”
說罷,周圍幾人也都是哈哈一笑。
來人正是呂奎霖,下午時,他實際是贏了六十兩銀子,被李羚拿出一半,卻還夠晚上玩的。而且他估計這兩日主城中那兩隻肥羊也差不多能來了。
以前他遇到過幾次,二人應是什麼人的侍衛內氣十分強大,但是賭技與賭運卻是爛到不行,玩春宵樓最小的局,半夜也能輸個二三百兩銀子。
但剛才一問,應是還沒到。老劉說的讓他到三樓西面,卻是聽曲的地方,要是看好了姑娘,一夜間沒有五百兩銀子根本就下不來。對於呂奎霖而言,聽曲哪裡比賭博好,賭博才是一門只掙不賠的生意。
呂奎霖知道一般而言這二人也是這個時間要到了,自己還是等上一會。便隨便地向樓上一看,卻正見到二樓兩個玉樹臨風的公子正站在樓上,正要仔細看時,卻見一人已經回過頭去了。
林十七回過頭,二人繼續慢條斯理的向著三樓走去。這三樓的樓梯只有兩座,卻也是在一個門的後面。
只是,在二樓的樓梯處,二人卻被攔了下來,只是,這次並沒有什麼俊俏的姑娘上來輕言細語,而是換了兩個目光如炬的清俊青年。
“二位公子晚上安好,不知您二位上幾樓,什麼房間啊?”
其中一人攔在二人身前,面色雖然和善,但雙眼之中暗藏銳氣。
林十七將手中摺扇一合,輕笑道:“怎麼?我們二人來你這小小的春宵樓還用處處通報麼?”
“不好意思,小的正是怕這小小的春宵樓怠慢了二位貴公子。”
那青年不卑不亢地說道:“往常二位要上樓,只是通報一聲便好,但今日不一樣,如上三樓必須搜身,還望二位公子不要刁難在下。”
“笑話!我們二人就是去天河國的王宮都不用搜身,你們今日這規定倒是蹊蹺!”
林十七面色一冷,指著那名青年高聲說道,那模樣倒是有幾分王子王孫的模樣。
這春宵樓來的人中也不乏王子王孫,那青年雖不知這二人的底細,但見二人的氣質與衣著,料定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