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已經調動兵馬向祈獄城方向異動。
因為祈獄城與陽國的三足關不過三百里的距離,騎兵只不過兩日就能攻倒。滄國與陽國多年來戰爭不斷,但陽國從不進攻祈獄城,是因為奪下此城也只是到了旗國邊界,與滄國縱深反而更遠了,但是與涯國更近了,很可能會引起涯國的不滿,再說奪下一個大監獄也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但目前這個形勢就變化了,陽國出兵攻打祈獄城並不費力,而涯國出兵更方便,只要借道附庸的旗國,輕易就可以到達祈獄城的城下。
祈獄城中的知情將領都認為新幽火十分重要,周圍各國都會有一些動作,因此決定封閉此訊息,不想這個訊息卻走漏了出去,幾日內就出現了許多的武者。
但如果陽國與涯國要出兵的話,事情現在已經超出了查安國與呂江的預料,而且明顯的是,滄國皇帝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那魏不語到底有沒有新幽火的配方還很難說,卻變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而其他人還不知道,以為他們手裡抱著的是一個金疙瘩,誰都想搶到手裡。
這其中的鬱悶,可能只有滄國本身才知道。
呂江的話同樣也令查安國心中撥開雲霧,立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係。
他低聲問道:“也許三王城認為魏不語並沒有新幽火的配方?”
審問魏不語新幽火的配方的事就是落在呂江身上,但呂江並沒有得到答案,但感覺這個怪物最少應該知道一些情況。
他答道:“如果三王城連這個情況都知道,那麼皇帝身邊一定是有很利害的人物存在……”他沒有向下說下去,因為他隱隱地感覺到,如果皇帝知道魏不語並不重要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在佈一個局,一個準備犧牲一些人的局。
至於這個局想釣到什麼,就不是他們而能能夠猜到的了。
查安國現在也不想太多,道:“那麼我們就當一般情況處理吧。”
隨後,他有些顧慮的道:“可是,咱們如果表現的太過明顯的話,恐怕又落他人口舌。”
“嗯!”
呂江贊同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三王城既然想把魏不語扔出去,可卻沒有明確的告訴我們,這其中應該是兵部那些人心存僥倖,如果路上出現的武者不多的話,他們還是希望將魏不語送到三王城中,如果不抵抗就將魏不語放走,很可能也會受到嚴重的責罰!”
但這樣一來,無論怎樣,到最後都是他們天驕戰士的損失!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禹為信,把這件事推回去!”
呂江立即站起了身子,就要向外走去。
本以為,這件事就是禹為信藉助三王城密信裡沒有明確指出誰來押送魏不語,而給赤地軍下的一個絆子,可在經過一番推敲之,他們發現,這件事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還要嚴重。
“回來!既然已經接令了,怎能說推就推?”
查安國將呂江叫了回來,生怕他仗著武藝高強,闖出什麼禍!
呂江也不是憑藉意氣用事的人,只是剛剛一想到他們現在的處境,不免心中暴怒,也立即就清醒了過來。
就是剛剛那一舉動,令呂江心中生出一計,他看著查安國道:“不如這樣,既然抵抗不是,不抵抗也不是,那不如就讓一些人去送死吧!”
查安國道:“讓誰去?天驕戰士,哪一個不是咱們的兄弟子侄,怎能看著他們去送死?”
呂江面色黯淡了一下,隨後雙眼發出一絲厲色,幽幽的道:“禹為信不是把這塊山芋交給了咱們麼?那咱們也應該回送他一份大禮!東炎軍中的天驕戰士查興,他雖然是查家的人,但卻是禹為信、禹青良他們一夥,咱們讓他承擔主要任務,看禹青良如何處理。明日押送魏不語的人員眾多,戰線也十分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