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剛沉入香甜的夢境,她家門鈴聲就響不停,她原本想假裝聽不見,可卻受不了那魔音穿腦的叫聲——“邢維彤,我知道你在家,快點開門!”
唉——那叫嚷聲實在太嘈雜,邢維彤深怕鄰居抗議,只得來開門了。
“你是誰?”她只把門開啟一條縫。
“你再裝嘛!再裝就不像了喔!”江特助可沒打算吃閉門羹,她捧著自己的大餅臉。“看過我的人都不會忘記這麼可愛的容顏,你少假裝不認得我。”
唉——邢維彤只好退後一步。“可我跟你沒話可說,江特助。”
“但我跟你卻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呢!”江特助擠進屋,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喂!你的待客之道呢?還不快點端上上等的好茶、可口的糕點?”
邢維彤只想到一件事——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江特助就跟她的老闆花無心一樣,就只會支使她,但她現在已經不愛花無心了,所以她也不必招待花無心的嘍。
“很抱歉,要吃就麻煩你到茶樓或是糕餅店裡買,我這裡不供應。”說完,不客氣的將江特助蹺在茶几上的腳丫子給揮到地上。
“真不討人喜歡的個性!”江特助忍不住評斷起來。“你要知道做個討人喜歡的女人該要……”“我不想聽。”卻沒想到邢維彤直接捂住耳朵。
“那好吧!”江特助眼見不能先跟邢維彤打點屁好拉近關係,只能言歸正傳。“我直說我的來意。
“邢維彤則是警覺心甚重的坐在江特助對面。”說完就請你快點離開,我還要補眠。“
“什麼?!”江特助誇張的問:“你居然還睡得著?”
邢維彤才不肯告訴一個外人,說她總是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呢!
“那是當然的。”她刻意雙手環胸,做出保護自己的姿勢。
“好吧!”江特助只能直說。“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家老闆自從跟你ㄘ�へ以後,他就一直失眠……”邢維彤也不懂,為何她在聽到這樣的訊息後,心就一直在雀躍著。
但她並沒有將心底的喜悅流露出來。“那……那也是他家的事!”
她已去告訴花無心,說她再不想見他,再不想喜歡他了。
“是嗎?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為何他會莫名其妙的不要你了嗎?”江特助直接切入問題點。“你一點都不想知道其中的原由嗎?”
她哪是不想知道啊!拔搖⑽搖���蝗瘓筒煥湊椅伊耍�搖��趺純贍苤�潰 ?
這就是她一直告誡自己的——花無心一定是吃過甜頭後,不想對她負責,才會莫名的不理她。
一定是這樣的。
“那是因為——”江特助深深的看著邢維彤。“他是個心靈受過創傷的可憐人。”
是嗎?那他大可跟她直說,為何他不呢?邢維彤還是一臉的委屈。
“事情是這樣的……”江特助決定好好幫老闆一回,看能不能因此而記功嘉獎,“其實,他出生於一個破碎的、不幸福的家庭,有個很糟糕的童年。”
那又如何?邢維彤下意識的想,難道就因為他有個不幸的童年,他就能隨隨便便傷她的心嗎?
一這麼想,她竟發現自己對花無心的氣憤更多了一點。
“他母親是個愛慕虛榮,置家庭、孩子於不顧的女人,”江特助邊訴說善老闆的不幸,邊仔細觀察邢維彤臉上的表情,以便利用她感動之餘,適時來個加油添醋,讓她對老闆改觀。“他父親則是事業做得太過順利,以致桃花常常開滿地。”
江特助侃侃而談。“而我老闆……也就是你的情人,從小就在那麼多虛偽的女人間生存,讓他逐漸養成愈來愈厭惡女人的錯誤心態。”
可她愈說,卻發現邢維彤臉上的表情愈來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