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一口血要噴出來,蔣仲澤捂著胸口難以喘息:「親愛的蔣大少,怎麼跟我對家時,沒見你這麼精明?」
「剛掌握技巧。」
蔣仲澤能說什麼?無言以對。
又是接連幾盤對家不變,蔣肇庭和應暖可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蔣仲澤差點站起來摔牌。
「哥,希望輪到跟我做隊友時,你還能這麼厲害。」
說完下一局他們就成了隊友,不見他炸炸|彈,不見他拿大牌壓人,專門塞些小牌,蔣仲澤忍無可忍:「哥,你給點力好嗎?」
蔣肇庭美其名曰:「牌不好。」
蔣仲澤氣得滿臉漲紅,看不出蔣肇庭是故意,他就不姓蔣了。
他貼著蔣肇庭的耳朵涼涼開口:「行,我忍了,誰讓蔣大少您第一次動凡心呢?」
蔣肇庭四個王扔下去,炸得正是隊友蔣仲澤,蔣仲澤暴怒:「怎麼回事啊?!」
「手滑。」蔣肇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不起啊阿澤。」
沒想到平時冷冰冰的蔣肇庭會有如此惡劣的時候,應暖可忍不住放聲大笑,將心底的陰霾驅散了大半。
看見應暖可笑得明媚的模樣,蔣肇庭眉角眼梢也充滿笑意,只有蔣仲澤氣得直跺腳,最後的輸家自然是他。
當遊艇開到海中央時,大夥兒開始起鬨:「jup!!jup!!」
蔣仲澤已經脫得只剩條泳褲,臉上還是不甘心的樣子。
望著那一望無垠的碧藍海面,應暖可有些慌張,輕聲說道:「會不會有危險啊?」
「也就可可關心我。」蔣仲澤委屈地抽噎了下。
剛才還擔心得不行,見他耍寶的模樣,應暖可忍不住笑了,「實在不行還是別跳了,娛樂而已,犯不著去做危險的事情。」
應暖可又看向蔣肇庭,後者鎮定自若,絲毫不見擔心。
蔣肇庭淡笑:「不用擔心,阿澤是游泳健將,他有分寸的。」
「我們經常玩的,可可不用擔心。」
下一刻蔣仲澤就果斷地從遊艇二樓跳下,應暖可還是驚恐地捂著嘴巴,瞳孔情不自禁地放大,只聽重重地一道「撲通」聲,已經不見了蔣仲澤的身影。
鑽出腦袋一看,他已經浮出水面,在下面興奮地喊著:「好涼快,你們也下來泡泡吧。」
應暖可那可忐忑的心才回歸原位,聽到蔣仲澤那麼說,其他幾人也躍躍欲試,沒兩下功夫,幾道身影就接二連三地下去了。
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甲板上就剩蔣肇庭跟她了。
第28章
午後的太陽最是毒辣,尤其他們站在甲板上,上頭沒有一點遮擋,驕陽炙烤,一縷焦烘烘的熱從背脊散向全身,似乎每個細胞都在燃燒著,汗密密麻麻地從每一個毛孔中滲透出來。
露在外頭的肌膚被火熱的陽光烤得通紅滾燙,應暖可抹了抹額角的汗水,雙眸被眯成一道縫,略顯萎焉:「太曬了,進去了。」
兩人同時站在這裡,應暖可身上以可見的速度聚集汗液,蔣肇庭不禁驚奇,他也覺得熱,可眼前這個身材比他小了一號的人似乎更懼怕烈日,熱汗如流水般滲出來。
「你這麼怕熱啊?」他邊走邊問。
應暖可用雙手遮擋額頭,光腳踩在被暴曬了的甲板上,猶如在走火海般,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回到裡面,應暖可才大呼了口氣,滿腹不滿道:「我冬天怕冷,夏天怕熱,為什麼會有我這樣的人呢?」
輕撇嘴角,不解中帶著嫌棄。
她見著眼前冰鎮著的飲料,雙目泛著星光,閃閃亮亮的,很是迷人。
蔣肇庭以為她想喝冰鎮飲料,順手幫她拿了一罐。
應暖可咬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