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說蔣方毅私德有虧的,可是想到他對她一直飽有善意,她一個晚輩不好如此批評。
看見應暖可忿忿不平的樣子,蔣肇庭心裡清楚,這時候什麼都不說最安全。
蔣仲澤被反駁了,心裡不爽,「我爸在外應酬,難免逢場作戲,但那都不是真的,可我媽有時候不分青紅皂白的真的很煩,鬧得家無寧日。」
「應酬就有理了?逢場作戲就有理了?就可以不顧妻子的感受了?家無寧日是你媽的錯嗎?難怪根源不是男人的不安分?明明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一切都是藉口。」應暖可激動地反駁。
蔣仲澤瞪大眼睛:「怎麼扯那麼遠了?」
「哪裡扯遠了?你敢說你不想效仿你爸爸?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我哪有?我很潔身自好的好嗎?而且我爸也不是……」
「潔身自好個屁。」
應暖可爆了粗口後一愣,緊接著臉頰迅速地紅了起來,她說到激動處,連優雅都忘記了。
旁邊的蔣肇庭噗嗤低笑,惹得她更加羞惱,其實說到底根本不關她的事情,她那麼激動做什麼。
「二叔沒你想得那麼不堪,剛才那個是客戶,就是原本取消的那個客戶,沒想到還是來了,本來我也該在場的。」蔣肇庭微笑著解釋。
「誰……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可以去查查,美優的ceo。」
蔣仲澤滿臉漲紅,委屈地控訴:「我也沒指責我媽什麼,可她有時候容易不分青紅皂白,知道我爸單獨陪女性客戶,就會無理取鬧,所以我懶得接電話,而我哥那麼說也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知道你這麼激動?」
應暖可被羞意憋紅了臉,這下子烏龍鬧得夠大,嘴硬道:「那這樣一連串的事情就很容易聯想到那方面去啊。」
「可可,瞧你激動的,醋意跟我媽有的一拼。」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打個比方,如果你將來娶了老婆,你老婆整天在外應酬,跟男性單獨相處,因為某些原因需要,還要摟摟抱抱的,你能忍?你不吃醋?」
「我……」蔣仲澤無力反駁。
「所以別老說女人愛吃醋,愛無理取鬧,誰想整天面目可憎地吵架?那不是被逼的嗎?」
蔣肇庭在旁笑容盈盈,不插嘴。
蔣仲澤氣不過他氣定神閒的模樣,惡作劇心起:「哥,可可說的你都聽見沒有?」
話鋒一轉,應暖可還未反應過來,等到聽出蔣仲澤話裡的意思,羞怒地橫了他一眼,本來他不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也就罷了,現在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聽見了。」蔣肇庭輕柔地應道。
應暖可沒料到蔣肇庭會接蔣仲澤的話,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反正……反正你們三個男人都注意些。」
駕駛座的陳北很無辜,怎麼他也被捲入了這個敏感的話題裡?
「我哥明白就行了。」蔣仲澤依舊戲謔地說道。
「阿澤。」蔣肇庭懶懶地喚道,只是其中的威懾力遠不及遊艇上的警告。
蔣仲澤鬧夠了,便對陳北說:「陳北,到了市裡,隨便找個地方將我放下就行了。」
蔣肇庭問:「都這個點了,你還不回家?」
「放心啦,剛剛才聽了可可的一番訓斥,我雖然沒有老婆,但是也不會在外亂來的。」
應暖可被蔣仲澤揶揄的話逗得滿臉通紅,旁邊又傳來蔣肇庭低低的笑聲,似乎在努力隱忍,她倒寧願他直接笑出聲。
沒過多久,陳北就將車子停在了路旁,蔣仲澤臨下車前又想說什麼,蔣肇庭直接開口:「行了,別說什麼廢話了,要下車就下車。」
「瞧你這迫不及待的樣子,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