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暖可捂了捂發燙的臉頰,低喃:「有點困了。」
「那睡吧,晚安。」
「肇庭。」應暖可軟聲喊道。
應暖可其實很想說有點想他,可是臨到嘴邊又因為羞赧吞了回去,只輕輕地道了句晚安。
「等你掛了我再掛。」
應暖可沒有立即掛掉電話,而是聽著耳邊微不可聞的喘息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結束了通話。
拿著手機在床上翻滾了一圈,應暖可以為自己會興奮地睡不著覺,可是沒想到一沾枕頭便睡著了。
第二天的拍攝還在繼續,只是令應暖可措手不及的是蔣肇庭竟來到了片場。
那時正好在拍攝請了戲班子來家裡的場景,三姨太的左邊坐著少帥,右邊坐著大帥。
趁著大家專注一致的時候,少帥的手偷偷地握住了三姨太,三姨太嚇得面色蒼白,薄汗直冒,但又不敢過分地掙脫,怕被人察覺到這裡的情況。
蔣肇庭到的正是這個時候,應暖可完全不用演,那種害怕緊張的情緒就到位了。
而蔣肇庭淡淡地看著這一幕,情緒收斂得很好,完全看不出喜怒。
直到導演喊卡,應暖可立刻起身,遠離師影,似乎像在為了跟蔣肇庭證明自己的清白般。
蔣肇庭鮮少出席公眾場合,可是在場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他,紛紛上前恭維地攀談。
蔣肇庭沒什麼耐性與這些人周旋,淡漠地瞥了眼手足無措的應暖可,用嘴型告訴她:「過來。」
應暖可敢在蔣肇庭面前囂張,但那是基於他縱容的情況,可面對此時溫淡實則酸溜溜的醋王,她可不敢不從。
亦步亦趨地跟隨蔣肇庭的腳步離開,兩人來到一棟荒廢的宅院前。
應暖可將自己的左手舉到他面前,撒嬌道:「親親。」
蔣肇庭的面色才有所好轉,密密匝匝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她的左手貫通全身。
直到她的左手印滿了他的親吻,蔣肇庭才算大發慈悲地放過她,但依然緊緊地將那嫩軟的小手扣在掌心。
「你怎麼來了啊?」
「來看看你們進展到哪裡了。」
聽著彷彿在捉姦般,應暖可無奈地笑了,「這麼不放心我啊?」
「是挺不放心的。」蔣肇庭斂了斂眼眸,沉聲說道。
應暖可忿忿不平地冷哼了聲:「我才不是什麼見異思遷的人。」
蔣肇庭看她這副慍怒嬌軟的樣子,笑了:「沒懷疑你。」
「剛還說不放心我呢。」
「誰讓你長得招人?不看好,怕被人拐走。」
聽著蔣肇庭患得患失的話,應暖可不動容是假的,她的腦袋抵在蔣肇庭的胸前,輕柔地低喃:「放心好了,除了你,沒人拐得走我。」
這比任何甜言蜜語都來得讓人悸動,蔣肇庭將人禁錮在懷裡,低啞地說道:「我遲早栽在你手裡。」
「不是現在就栽我手裡了嗎?」應暖可調皮地問他。
蔣肇庭悶聲笑了,笑得寵溺,「是,現在就栽你在手裡了。」
回去的時候,應暖可嘴角泛著甜蜜的笑靨,蔣肇庭直接走了,他是中途轉過來看一眼她的。
師影看著她笑吟吟的樣子,眼神深沉了幾分,似乎就他注意到她跟蔣肇庭是前後腳離開。
蔣肇庭雖然說在這裡會逗留三天,不過兩人的時間很巧合地錯開,除了在劇組那幾分鐘的小聚,後面就沒機會再碰面。
時光荏苒,拍攝一切很順利,三個月後正式殺青。
這三個月的朝夕相處,讓應暖可對師影改觀不少,之前因為顧佳韻的關係,應暖可本能地排斥與他的接觸。
可是漸漸地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