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思雪和思雨拉住了胳膊,老太太趁機又折了一枝,狠狠的向我身上抽來,一邊抽,還一邊咒罵著:“我讓你反,讓你反,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死丫頭再砍了滿園的梔子。”
枝條一下一下的抽打在我身上,噼啪作響,下手之狠,條條見血,桃紅的衣裙上染上了綠色的葉汁,混著紅色的血跡,還不時的扯帶起我的發,卻沒讓我吭一聲,相較而言,昨晚那等的痛我都承受過來了,今天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我為可要受她如此的折磨?
想掙脫,無奈,思雪與思雨的力氣委實過大,我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上多出一道道紅色的印跡。
“反抗?在杜家家法下竟然還想反抗?”見我掙扎不止,似乎更激怒的婆婆,她揚起手上早剩下沒有幾片殘葉的枝條狠狠的向我的臉龐抽來,“哼,出嫁從夫,為夫命是從,那為何前夜裡君儒是睡的書房?這是你作妻子的該做的事嗎?”
呵,她原來是為這些,我苦笑……
可那又與我何干?說到底,我也是個受害者呀。
“小姐。”素素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只見著一個小小的人影衝了過來,攔在我的面前,苦苦的哀求著,“夫人,求你不要打小姐,不要了,你打奴婢吧,奴婢願意替小姐受罰。”
婆婆的動作頓了頓,接著又打了下來,這一次,是連著我與素素一起打的,聽著素素的慘叫與哀求,我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素素,素素。”
“夫人,我求你了,求你不要打小姐了。”素素緊緊的抱著我,枝條一下下的抽打落在她的身上,卻似落在我心上一般,素素從小跟我長大,說是婢,卻是如姐妹一般的感情。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抬眼間,卻見著院落的一角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杜君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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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要休書
只見他怔了片刻後便飛快的跑上前來,拉住了他孃親正要落下的手,哀求著:“娘,停手。”
婆婆冷哼一聲,恨恨的將殘敗的梔子枝扔在地上,揮起衣袖,剜了我一眼:“思雪,思雨,走。”
雙手沒有人架著,我與素素似無根的浮萍般飄搖而落。而我卻仍然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笑著,笑得悽慘無比。
“晚兒……你有沒有怎麼樣?”杜君儒一把扶住了我,語氣中滿是關心,只是那關心,似乎如變了味的飯菜般讓人噁心。
冷冷的拂開他的手,我與素素互相攙扶著向房裡走去,休書我會寫好,只需他簽字便可。
“晚兒……”杜君儒也跟了上前,連連向我道著謙,“晚兒,孃的脾氣就是如此,你要多多謙讓。”
聽他的語氣,似乎很是無奈,可自古以來,又有誰會在自己新婚之夜眼睜睜的看著別的男人糟蹋自己的新娘?
說著話,他由櫃子裡翻出了一瓶藥,就要來脫我破爛的衣衫替我上藥,我再次拂開他殘忍的手,接過了藥瓶,遞給了素素:“你先去讓貴嫂替你擦吧,我與他,有事要談。”
冷冷的斜了一眼杜君儒,素素會意,立即拿了藥顫顫的走了出去。
“晚兒,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了我好嗎?”房門才剛關上,杜君儒便緊緊的抱住了我,緊得我透不過氣來,更將身上的道道傷痕牽扯住。
他的懷抱依然溫暖,只是捂不熱我冰冷的心。
“給我一紙休書吧。”我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絲的溫度,有的,只是對他的絕望。
他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