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言不語,因為我知曉,無論如何,我是逃不脫的,杜君儒再怎麼說也是四品官,會討好這個男人,由此可見,這個男人的身份不一般,就算我吵醒了爹和哥哥,那不但無事於補,更會讓爹孃哥哥蒙羞罷了。
幸福,這便是娘說的幸福麼?被自己的夫君親手送給別的男人享用?
閉上眼,我不再是我,而只是一個禮物。
身體被他放在了床上,緊接著,一片炙熱的吻由上而下,衣衫,被他除去,卻明顯的感覺到他忽而停了下來,用手輕輕的撫著我猶帶傷痕的身體,輕嘆一聲:“狂風掃殘紅,落得殷紅片片。”
傷口上傳來輕微的刺痛,讓我皺了皺眉頭,卻依然一聲不響。
他的吻配合著他略顯粗糙的大掌,一路或溫柔,或狂暴的在我身上馳騁著,這一次,沒有上次的狂暴,似乎正如他所說,如果我乖乖的,就會溫柔。
當他的分身進入時,我的身體內仍然會有不適的感覺,伴著絲絲撕裂的痛楚如同一個突然多出來的填充物一般。
忽進忽出,如同由手搖井中打水,卻又完全不相同,偶爾間會夾著一種讓人忘卻痛楚的快樂感覺。
如他所言,我是*,當著自己夫君的面,與另外一個男人共度雲雨,還享受其中。
*又如何?*也是男人造就的不是嗎?如若沒有杜君儒,我會是天底下最快樂的花向晚。
梔子花香仍舊,而以往的花向晚,拜杜君儒所賜,已經成了一個*,只要他杜家不嫌,我又何必為他們著想?
“嗯……”快樂的感覺取代了剛開始的不適,我輕盈出聲,嘴角邊,還掛著如六月晨風中的梔子一般的笑容,只不過,不是幸福的。
“果然是*。”他的聲音,再一次將我打入地獄,原來,先前不過是他的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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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悽然
我卻不怕,依然笑著,我要讓杜君儒痛苦,如果他看到我的笑還會傷心的話。
灼熱在我身體的深處炸開了花,他抽身而出,突然而來的空虛,竟讓讓我有些不適應,居然懷念起他在裡面時的感覺。
“你們……”耳邊突然響起了孃的聲音,夾著失望與心傷,“晚兒,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睜開眼,看向了床外邊,他站在床邊,已著好衣衫,而娘,卻扶著桌子顫顫微微,飄搖欲墜。我想起身扶她,卻怎麼也動彈不了,淚水,再一次湧了上來,順著臉龐滑落,在黑暗中開中悽慘的花朵。
淚水不是流完了麼,怎麼還會有?
娘勉強的站起來,大步走到那男人身邊,抬起手,正準備狠狠的煽下去時,卻又突然停住,囁囁的問著:“怎麼是你?”
她滿臉的震驚,似乎與那人相熟。
“娘?”我一驚,莫不是娘認識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毀了晚兒的幸福?為什麼?那不是她的錯呀。”娘跌坐在地上,雙眼滿是痛苦,更是語無倫次。
“不是她的錯?”男子冷冷的一笑,卻只讓人感覺到陰寒無比,“難道說是我的錯?”他猛的抓起娘,拼命的搖晃著,“我就要她去承擔,那又如何?”
他們,在說什麼?娘說不是我的錯?那個男人卻說就是要我承擔,那,究竟是誰的錯?還有他,這個只在夜裡奪走我幸福的男人,究竟是誰?
“我求你了,求你放過晚兒。”孃親拉著男子的衣袍,求饒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她卻始終只是壓低了聲音,不敢放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