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終於遇到如來佛祖了被鎮壓在五指山下了吧。
第二期節目在導演啼笑皆非的ok聲中收工,顧長溪全程像看猴子似得看著楊鈞上躥下跳。收工之後,節目組小妹臉色通紅的跑到顧長溪面前說了聲謝謝,見楊鈞大步走了過來,趕緊低著頭像個兔子一樣往旁邊跑。
“我會吃人嗎?”楊鈞甩著手上的車鑰匙有些不解,他其實不知道這妹子是他的鐵桿粉絲。
顧長溪沒理他,徑直朝電梯內走去。“喂,等等……”楊鈞從後面追了上面,張開手臂撐在電梯上,一臉憤然地看著顧長溪:“今天為什麼不幫我揍死阿杰那貨!”
顧長溪冷眼睨著他:“讓開。”
楊鈞鼓了鼓臉頰,氣急敗壞的擠進電梯裡面:“你這人真沒同情心啊。”
耳邊有隻聒噪的蒼蠅,顧長溪揚了揚拳頭,大有再說我揍你的架勢。楊鈞這才偃旗息鼓,閉嘴跟在顧長溪身旁往外面走去。電梯裡很沉默,過了好半響楊鈞才小心翼翼的開口:“我失戀了……”
他以為顧長溪這個面冷心熱的妹子願意充當聆聽者和開導著那麼她錯了,大錯特側。顧長溪面無表情,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楊鈞氣鼓鼓的瞪了她一會兒,作罷,嘆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手上拎著的燈籠說:“諾言這種東西,隨著人和時間都會變質。”
顧長溪垂眼睨了眼宮燈:“變的是人。”
楊鈞愣了一下,自從知道杜晚晚和阿杰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遭到了雙重背叛。整個人賭氣的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每天什麼也不做的只喝酒發呆。然而在杜晚晚長期壓迫下養成的良好作息,讓他打心底不能面對每天醉生夢死的自己。今天凌晨當顧長溪帶著節目組的人殺進來的時候,他忽然就任性了,惡意想著,如果杜晚晚知道他得罪了央…視被封殺,還會不會那麼淡定的跑去和阿杰結婚?
但身邊跟著一個天塌下來都是面談的節目主持人,這讓楊鈞覺得無論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都很正常。然後……他居然腦抽抽帶著顧長溪上了阿杰和杜晚晚的新房。
看著顧長溪面無表情的臉,楊鈞想,大約面癱會傳染人。搞得小爺自己都任性不起來了,他反覆回味著顧長溪說的話。嘴角牽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是的,沒錯,杜晚晚作為經紀人的心意沒變,變得是他那顆喜歡她的心和小爺的驕傲在作祟!
他撥出一口氣,臉上帶著微笑,這才有點兒像他長期營造出來優雅溫和的形象。他看著顧長溪說:“我和杜晚晚認識的時候,她是小助理,我是跑龍套的。我們同歲,一起在片場掙扎生活。”頓了頓,他又扯到了阿杰:“阿杰比我大2歲,從小品學兼優,他一直不支援我北漂,可我對讀書不感興趣。”
在楊鈞的自言自語中,三個少年男女磕磕碰碰的成長畫面在眼前展開。楊鈞輕聲說著話,十年跑龍套成為偶像承包人的北漂生涯被他說出來顯然是懷念和欣喜的。
“我是家裡的老么,阿杰扭不過我,畢業之後來到北京照顧我的生活……”話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住,自嘲的翹唇笑著說:“明明是我和她認識最早,離的最近,為什麼她不喜歡我?”
雖然不指望顧長溪的回答,可楊鈞還是眼巴巴在等著顧長溪的回答。
等了好半天,就是不見顧長溪回答,他忽然開口:“你就沒話想和我說的嗎?”
顧長溪走出小區,扯了扯嘴角顯然不想理他。但楊鈞有本事腦補啊,他居然一本正經的點頭說:“你說的對,杜晚晚這個霸道囂張的女人錯過小爺,是她一輩子的損失。”
看著顧長溪淡定的樣子,他忽然來了興致:“不如我們做朋友吧,你這麼冷淡肯定沒人願意和你做朋友。”
顧長溪剜了他一眼,楊鈞特別誠懇的說:“你雖然還小,但我忽然對你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