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了什麼事,一個個忙不迭的將笑容收了起來,神色尷尬。
“區長,請坐!”
進了辦公室,秦偉東率先在長沙發裡落座,對梁和木說道。
梁和木點點頭,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了。
秦偉東拿起香菸,遞給梁和木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
“區長,這個梁和木,到底怎麼回事?”
秦偉東抽了兩口,蹙著眉頭,很不悅地說道。
剛剛找他談過話,也客客氣氣地接待了他老婆鄧簇,結果還沒過半天,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不管那個李素素,到底是不是和鄧簇有不正常的關係,鄧簇這樣子搞都是不對的。
梁和木完全理解秦偉東此刻的心情。
太沒面子了。
江大平和鄧簇,尤其是鄧簇,這是直接把秦書記當作了透明的。
“書記,這個鄧簇,確實不像話。太跋扈了。自從江大平當了教委主任開始,就一直在吵在鬧,從來都沒有消停過,江大平被她搞得一點面子都沒有。幸好還沒有影響到正常的工作開展……這回,一定讓公安局好好治治她。都慣出毛病了!”
梁和木也很不高興地說道。
他確實非常討厭鄧簇這樣的女人,又兇又蠢。娶了這樣的老婆,不怪江大平要找小蜜,換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
秦偉東依舊蹙著眉頭,說道:“鄧簇當然要處理。觸犯了刑律,必須依法辦事。李素素如果問題不大,她的罪行就輕點。要是重傷或者死了,鄧簇絕對跑不掉,不能姑息。這樣的案子,會造成很壞的影響。不明真相的群眾,肯定會理解為鄧簇仗勢欺人。不處理她,這筆賬就算在我們區委和區政府的頭上,對我們黨委和政府的形象,很不利。”
“是的,書記,我也這麼認為。”
不管梁和木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此時此刻,他也只能附和秦偉東的意見。他也是長期做一把手的人,心裡頭很清楚,這個做領導的,尤其是做主要領導幹部的人,最在意的就是個面子。鄧簇明顯不將秦書記放在眼裡,鬧出這麼大的事來,如果不嚴懲,今後誰都敢到書記辦公室來撒潑了。
並不是說,誰是潑婦老孃們,誰就可以“天下無敵”的。
不過從梁和木的言辭之中,依舊可以聽出來,梁和木在刻意迴避江大平的處理,並且還在有意無意間,為江大平說了幾句好話。
秦偉東能夠聽得明白,但他沒打算聽進去。
這個事,真的讓他生氣了。
“區長,江大平也必須做個處理。不管他和那個語文老師李素素有沒有關係,都不再合適擔任區教委主任了。一個幹部,在自己管理的部門沒了威信,工作肯定很難推動。教委是個很重要的部門。”
秦偉東抽了兩口煙,緩緩說道。
梁和木遲疑著說道:“書記,江大平確實是有一定的責任,沒有處理好家庭矛盾。不過……他和李素素之間的傳言,也不知道真假。就這樣處理他……是不是再教育他一下,以觀後效?”
秦偉東搖搖頭,淡然說道:“還要再教育他?你梁區長,我,再加上黃江北**記,都跟他談過這事,還不止一次兩次。他連個家庭矛盾都處理不好,怎麼搞好工作?這事掰開來看,很清楚了。江大平和李素素要是有不正當關係,他有責任。沒不正當關係,他老婆這樣上門去欺負李素素,江大平更加有責任。換人吧!”
梁和木見狀,也委實無奈,只得說道:“那書記的意見,怎麼安排江大平?”
這就算是正式的人事商討了,書記和區長通氣。
秦偉東胸有成竹,沒怎麼猶豫,隨口說道:“江大平五十二歲了,再安排別的管事位置,不合適。給他安排個調研員吧,調政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