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穿這兒,越大越好,要放水之時,務必要保障他們沒有來得及走脫的時機。”
傅宇恆眼眸一亮道:“是,末將明白。”
慕無雙也是滿身精神,似鬆了一口氣,道:“此事機密,之所為之前不為,都是因為怕引人注意,如今到了晚上,你更要多加註意,萬勿走露半點風聲。等了這麼久,才等到這個機會,絕不能因任何意外而流失。”
傅宇恆道:“是,只是此事定要與彭將軍通個氣,其它人卻不能早早告訴了。以防意外。”
慕無雙道:“你去看看彭將軍可回來了,只怕他定去巡營,若還未休息,將他悄悄叫過來……”
傅宇恆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慕無雙站在沙盤前,心中已是下了一個大大的決心。
即使逆天揹負血戰,他也要逆天而行,早日結束這場戰爭。只是心中多少有些壓抑。
即使是異族之人,也會成為戰死冤魂。
慕無雙再睜開眼睛時,眸中雖痛苦,卻十分堅定。既然不得不做,不如狠心以對,不要多想,才不會總會自擾。
他雖會自責,但他生於世間,首先是屬於大鳳朝民族的主帥,他必須優先考慮自己民族的利益。若是未到戰場,也許他想象不到戰爭的慘烈,可是親眼看見,總是十分震撼的。
彭將軍一會兒就悄悄的進來了,傅宇恆跟在他身後。慕無雙說了自己的計劃,彭將軍激動的眼睛都亮了。
他定定的看著沙盤,立即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機,道:“太好了,一旦開啟,到時,我領著軍馬守好這幾處,包管叫他們營帳諸人,一個也走不脫。慕帥但請吩咐,末將敢有不從!”
彭將軍如今已經是萬分的敬佩,除了敬佩,他已經找不到任何言辭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只覺得震撼而激動,看向慕無雙的眼神如同神人。
他在沙盤看了這麼久,卻愣是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哪怕之前慕帥無數次的提起過冰河,他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原來,他與慕帥差的豈止是一點半點,他雖是文人,若是他若是敵人,後果不堪設想。
還好,上天將慕無雙投生於他們大鳳朝。
彭將軍知道,有慕帥指導,這場戰爭,他們贏定了。
慕無雙道:“在準備好之前,彭將軍,你要多去與他們戰幾次,只是不可大戰,最好帶著些羞惱急躁的臉色,以不變應萬變,若是他們感受到我們營帳的變化,怕是會有所防備。”
“是。”彭將軍道:“末將絕不會壞了慕帥的大計。”
“與之前一樣即可,”傅宇恆道:“這幾日我假裝病重了,哪怕我營中有細作,也不會察覺到什麼,選去挖渠的都是精英軍士,忠心無二,只需幾日時間,彭將軍還請撐住。”
彭將軍因為勝利在望,臉上全是喜色,他一拱手道:“這是自然,經過這一冬,敵軍的膨脹心已經大勝,只怕一時之間還未反應過來要防備於我軍,慕帥,只要快,這個計劃,斷不會有變。”
慕無雙點了點頭,道:“軍中一切保持原狀。這些日子就辛苦彭將軍與傅將軍了。”
兩人一拱手說不敢,看天色晚了,收拾了自己的臉色,才出來了,與往常無異。
兩人心中卻十分感慨,慕帥妙計,於營帳中運算千里,定定天下。
兩人心中其實帶著火熱的渴望,可卻不得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二天傅宇恆就病了,還蠻嚴重的,甚至有些起不來身子,說是染了風寒,他的親兵親自熬藥,臉上全是焦急神色。
擔子全擔在了彭將軍的頭上。
彭將軍去叫罵敵營,全是暴躁,敵營得知傅宇恆病了,還大嘲笑道:“……看看姓彭的那個樣子,傅將軍一病,如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