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兩人會心的笑了起來。
這世上最幸福的事大抵就是這樣,無論世事如何變遷,但總會有一人站你的身邊,與你共同進退。
她何其有幸?他亦何其有幸。
鄭大公子牽了菲兒的手。
當兩人一同出現在鄭老太爺的書房時,鄭家的大家長鄭老太爺怔了一下後,看著鄭大公子握著小姑娘的那雙手,鼻子裡哼哼了兩聲,不高興了。
鄭老太爺坐在書案後,放下手中的棋子,看著鄭大公子道,“我有叫你一同過來嗎?”
這個臭小子,有了女人,連祖父的話也不聽了,難道他了還會吃了小姑娘不成,護這麼緊。
鄭老太爺心中發酸,有種自己養了近二十年的孫兒將要被人搶走的感覺。
鄭大公子不以為意地笑笑,“祖父您沒有叫我過來,不過我想祖父了。”
想他,鬼才信。鄭老太爺抬眼瞪他,臭小子,他這是給小姑娘撐腰來了,當他傻呢,鄭老太爺鼻子裡冒氣。
索性不去看這個臭小子,他丟了一顆棋子到棋盤,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起菲兒。
不得不說,他這個嫡孫的眼光很好,小姑娘人長得水靈不說,在他挑剔的目光和故意釋放的威壓之下還能不卑不亢,就這一份膽量也比尋常的女子不知勝出多少。
要知道鄭府上下,他眼睛一橫,那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的身子也會抖上那麼一抖。
小姑娘卻是沉靜,穩定的很哪。
鄭老太爺再看她即使她站在自己這個出色的嫡孫身旁,氣勢上也沒有弱上一分,倒是旗鼓相當。
光光看著兩人真是珠聯璧合,萬分的般配。
外表氣質這一關算是過了,不過挑孫媳婦,鄭老太爺的要求可比挑媳婦那會要挑剔多了,說到底也是鄭大公子從小體弱多病,鄭老太爺心疼孫兒,一心想給孫兒找個好的,卻偏偏鄭大公子挑誰不好,挑中了陸文軒的女兒。
“你是鎮刑司指揮使陸文軒的女兒陸菲兒?”鄭老太爺挑了挑眉,陸文軒的女兒啊,這一點他太不滿意了。
“明知故問。”一旁的鄭大公子嘀咕了一句,鄭老太爺鬍子一翹,橫了鄭大公子一眼,這都沒問呢,就幫上了。
“是的,鄭爺爺。”小姑娘嘴巴很甜,規規矩矩地行了禮,鄭老太爺點了點頭,有禮貌,這不錯,和他那個父親看來不太一樣。
鄭老太爺也是遠遠見過陸文軒一面,那也是在半個月前,陸文軒尚公主的前幾天。
當時,陸文軒隨同長樂長公主到京都的春風得意樓喝茶,那時京都已經有了關於陸文軒尚長樂長公主的傳聞。
是以這兩位一到春風得意樓,還引起一陣小小的騷動,八卦嘛,大家都喜歡。
特別是在酒樓茶樓這種地方,兩個在雅間坐下,外面就開始議論紛紛,不過關於陸文軒都不是什麼好聽的傳言。
無非就是他一個彬州來的小官員憑著男色捧上了長樂長公主這隻大金腿,還道此人眼高於頂,狐假虎威,藉著長樂長公主的勢作威作福,再加上有風聲透露陛下有意在婚宴當日讓他加官進爵,這流言流語就更多了,當時陸老太爺就隨意颳了此人一眼。
這一眼的感覺就不太好,別的不說,此人眼高於頂倒、虛偽做作倒是真的。
後來,陸文軒尚了長樂長公主後,又有他們父女失和,陸文軒殺害前妻,囚禁老母,假仁假義等等傳言出來,鄭老太爺對他的印象更是差的不行。
本來鄭老太爺也不關注這些,可誰叫鄭大公子還抱著人家的女兒一路招搖地進了陸府,鄭家的大家長,鄭老太爺就不淡定了,把陸府上下打聽了一遍不說,對陸家的大小姐陸菲兒更是關注上了。
現在鄭老太爺的抽屜還放著一疊關於她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