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是他這個時候才平復下自己的情緒,不管怎麼樣,今日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只覺得被眼前這個女人給騙了,或者他就一直像個小丑一樣被這個女人耍著。
沒有確實的證據,他又怎麼能去問呢,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慕凌雪想不到他半響說出來的竟是這麼一句話,看了他一眼,“大哥雖然是我兄長,不過我們聯絡的並不多,今日大哥剛剛受封,想來府裡一定很多人,到不如等過幾日風頭過去了,在去也不遲。”
明明與自己的兄長最親,卻又說不聯絡,鳳谷秋也沒有挑破她,想她說的也確實有道理,也是他剛剛在氣頭上沒有捋過來,現在想想,到是他太過焦急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兄長的事?”
慕凌雪搖搖頭,“兄長本是東晉國的犯人,如今突然成為將軍,我也很是驚訝,也尋思著找機會問問呢。”
鳳谷秋臉露不悅,站起身來,“你不要忘記了,你是閒王妃。”
丟下人,轉身出了屋。
水竹這才進了屋來,見主子臉色沒有什麼不好,到是鬆了口氣,她也隱隱猜到王爺來是與大舅爺突然成為將軍有關了,畢竟關邊大將軍,那可是撐握著西晉國一大半兵權的人,位置更是在丞相之人,可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慕凌雪知道等不了幾天,大哥就會將自己從將軍府救出去了,所以對鳳谷秋說的那幾句話也不過是託詞罷了,她要做的只是等待就是了。
容氏的院子裡,氣氛卻要更加的壓抑了,容氏怎麼也沒有料到昨日慕凌雪說的話,今日就湊效了,她悽悽而笑,難怪會說那樣的話,難怪會那麼有底氣,竟是皇上的人。
敗了,她真的敗了。
夜菊一臉的擔心,“主子,身子重要啊。”
容氏一把推開夜菊,“身子重要?如今她得勢了,又豈會放過我?不用她自己出頭,王爺也會幫她出頭,這王府裡的下人最是勢力的,最是會見風使舵的,以後還有誰會把我放在眼裡?他們的眼裡就只有王妃一個人了。”
“小姐”夜菊大聲喊道,“小姐,你聽奴婢一句吧,王妃若真想對小姐怎麼樣,早就出手了,跟本不用等到現在,小姐到底在怕什麼呢?小姐只要好好的管好後院,王爺自然是會記著小姐的好,如今小姐自亂陣腳,不用等旁人找麻煩,就已經全暴露出來了。”
容氏被夜菊給喝愣住了,良久才回過神來,整個人頹廢的顛坐回椅子裡面,是啊,事情都變成了這樣,她還能怎麼樣?只能承受。
對於夜菊說慕凌雪跟本沒有報復,她跟本沒有聽進去,那個女人才不會有善心呢,她一定不懷好意的在等著機會。
讓人給家裡送信,這麼久了,竟一點訊息也沒有,容氏想著這些,淚也不停的往下流,明明家裡幫著王爺做了那麼多,怎麼說也是功臣,難不成就不能幫她在王爺面前說幾句好話嗎?
若是自己得寵了,也會幫助家裡啊?
夜菊掏出帕子給主子拭淚,“小姐, 這些年來你一直很好,王爺也是信任你的,為何總是去針對王妃呢?王爺對王妃跟本就不在乎的,王妃進府之後小姐就變的不對勁了,奴婢看著真的很擔心啊。”
容氏緊緊的握著夜菊的手,如今她竟然要讓一個丫頭來提醒,真是越發的糊塗了,看來這陣子她確實太不像樣子了。
對,她不能亂了陣腳,不能因為王爺不後院就慌亂起來,這才多長的時間,王爺不可能一直長情與李凝芙那個女人的。
相對來說,此時王妃的兄長當了將軍,最擔心的該是李凝芙才是,自己只管好好的看著兩人相鬥就行了,到時在來個坐收漁翁之利。
“讓人收拾收拾吧”看著一屋的狼藉,容氏拿著帕子擦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