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客們來說都可以成為非常有用的材料和彼此攻訐的工具。
可是原本彼此鬥爭的極為激烈的政治團體卻在這件事情上保持了高度的默契,沒有任何一個政治團體用蘇志國的死來做什麼文章。
因為他們突然發現,蘇志國的死暴露了一個他們共同的一直忽略的敵人。
說是敵人或許並不恰當,因為這個組織也是整個國家最強大的精英戰鬥團體,從誕生到現在的百多年時間裡一直承載著繁重的護國任務,同時也非常出色的完成著。
這個強大的組織在過去的幾十年裡簡直就是低調這個詞彙最完美的體現,以至於那些處於共和國權力最頂層的大人物們有的時候甚至忘了還有這麼一群人的存在。
除了每年在財政撥款上總要有那麼一筆相當巨大的數字去向不明以外,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證明這個國家還有著這麼一群特立獨行於外的人。
偏偏,就在所有人或有意或無意的想要忘記他們的時候,這個組織內的一個人卻用最強悍、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方式宣告了他們的存在。
當蘇志國的死訊透過各種各樣的渠道第一時間傳達到了那些關注著事態發展的人的耳朵裡時,一些人甚至驚愕的短時間內忘記了言語,另一些人則憤怒的摔了電話。
秦安逸在他十九歲的這一年裡,成功激發了這個國家幾乎所有最高權力者們的憤怒。
蘇志國的生死沒有這麼大的影響,但是秦安逸完全不理會龍騎和那邊達成的妥協意向,悍然用自身強大的個人武力,罔顧了法律所謂的威嚴和統治者們最在乎的規矩,以自己那種直接到蠻不講理的方式殺掉了蘇志國的做法卻有這麼大的影響。
因為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最在乎的規矩被秦安逸毫不留情面的踐踏,所以秦安逸之於他們來講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這個人做事只憑自己喜好,根本不理會任何後果,這便是他們對於秦安逸最直觀的印象。
同時也是他們最想秦安逸死的理由。
沒有人想當下一個蘇志國。
在一個相對穩定,彼此都守規矩的社會里,這樣一個無法無天、偏偏又有著無法無天能力的人成了眾人眼裡無法容忍的沙子。
自古俠以武犯禁,帝王將相們並不怕那些和他們同樣陰險狡詐的政客,無論彼此多麼的狠辣,也終究要在一個遊戲規則內行事。
這個遊戲規則是他們維持其統治利益的根本,因此沒有人會願意去破壞。
他們真正害怕的便是那種一身孑然、無所畏懼的匹夫。雖說帝王一怒,焦土千里,匹夫一怒,只能血濺五步。
可就是這血濺的五步,卻正是帝王將相們最難以忍受的生死一線。
這件事的發生證明了秦安逸便是那不守規矩的匹夫。
而匹夫,最是該死!
……
……
“那個動手的上尉必須死,同時龍騎必須做出真正能夠讓我們信服的保證,這是我們的底線,如果這兩點有任何一點無法達成,龍騎就要解散。”
一間並沒有多麼寬敞的房間內,幾名年齡神態均是各異的人散落的坐在圍了一圈的沙發上。
這間屋子坐落在帝都心臟的位置,是整個共和國的權力中樞所在,數百位現任和前任的國家領導人都住在這裡,一個個決定著整個國家甚至影響著整個世界命運的決定和指令都從這裡發出。
說這片地方是全世界防禦力量最強大的地方之一也毫不為過。
此時的這間屋子內坐著來自於政府、軍隊以及龍騎三方的人員。
三大中將聯抉而來,儘管只需要有一個人說話,卻等於是在表明某種態度。
軍方則是一名肩掛上將軍銜的老者列席旁聽,如果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