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龍騎的身體立時委頓餘地。
“為什麼不阻止他自盡?”白虎再次皺眉,看著秦安逸問道。
“阻止他自盡做什麼?”秦安逸反問了一句。
“既然他是常建的人,那麼肯定是常建派來的,有這麼個人證在手,我們也正好讓常建無話可說。如今這人一死,豈不是死無對證了。”白虎有些可惜的說道。
“這人明顯是常建的心腹,而且能夠毫不猶豫的為常建去死,就算留著活口也沒用。先不說能不能把他的嘴巴刨開,就算是真的對他用刑,受不住的情況下恐怕也不會說出常建的問題,萬一這人胡亂攀咬,反而更加麻煩。”
秦安逸看著這名龍騎的屍體,目光中一片冰冷:“倒不如死了乾淨。”
“胡亂攀咬有什麼用?誰都知道他是常建的人,就算攀咬,也要有人信才行。”白虎哼了一聲,對於這人死的如此便利還是有些不滿。
以白虎的脾氣,這人竟是罔顧龍騎規矩,為了某一個人而效命,不惜置龍騎利益於不顧,讓他就這麼死了,著實是便宜他了。
“您也說了,他是常建的人,那麼是死是活,都是一樣的。”秦安逸笑了笑。
“你的意思是……”白虎愕然的看著秦安逸,發現秦安逸的微笑似乎很有內容。
“一個自殺而死的心腹,對於常建來說,才是個麻煩。”秦安逸說完,轉身檢查了下崔東身上的傷勢,點頭道:“你受苦了,放心,我都記在心裡。不過現在還要演一出苦肉戲,所以不能給你治療,暫時繼續忍耐下。”
“秦少放心,我受的住!”崔東咬了咬,恨恨的說道。
“啊?白虎中將大人,秦安逸少將大人!您……您兩位怎麼來了?”之前避開了的那兩名獄卒也是聽到了這邊的響動,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只是剛剛趕到牢房門外,看到牢房內的情況後立時就傻了眼。
之前那位常建將軍的人竟是看起來不知死活的昏倒在地上,而秦安逸則和崔東似乎認識一般……
壞了!兩人同時在心裡暗暗叫苦起來。
“你們兩個是這裡的獄卒?”秦安逸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
“是,是,不知道秦少將和白虎中將要來,沒來得及去迎接,望兩位將軍大人贖罪。”兩名獄卒恭恭敬敬的說道。
“按照龍騎規定,嫌疑人員在押期間沒有當值將軍的批示又或者當代麒麟王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牢房探班。這個人,可有刑天將軍的批文?”秦安逸指著常建心腹的屍體問道。
兩名獄卒的額頭上頓時佈滿了冷汗:“回秦將軍,沒……沒有……但是他說常建將軍讓他過來看看犯人,我們……我們也不敢阻攔。”
“常建將軍是當值將軍嗎?”秦安逸直接打斷了兩名獄卒的辯解,語氣森冷的問道。
“不……不是……”
“那常建將軍是當代的麒麟王了?”秦安逸繼續問道。
“噗通”“噗通”
兩名獄卒幾乎同時跪在了地上,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秦將軍,我們知道錯了,請念在我們這麼多年來一直看守牢房,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眼看著秦安逸語氣不善,兩人再也不敢為自己找理由,哆哆嗦嗦的乞求道。
“這名嫌疑人受了不輕的內傷,身體雖然沒有太多外部的傷痕,但是內裡多處軟組織受創,臟腑器官也受了不小的震盪,而且明顯都是新傷。據我所知,他是昨晚剛剛被關進牢房的吧?是誰動的私刑!”
秦安逸再次呵問道。
兩名獄卒一個哆嗦,互相對視了一眼,繼續重重的磕起頭來,這次卻是什麼都不敢說了。
雖說給嫌疑人上刑是暗中一直存在的事情,可畢竟明文規定上是不允許的。而且崔東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