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生懵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那個人說的好像就是真的。他還是不相信的半開著玩笑說:你該不會騙我吧!
騙你,我沒有時間,反正你愛信不信。
突然有一輛乳白色的&l;別克&r;緩緩的駛過來。門崗急忙介紹著:那就是我們局裡新來的公安局長,聽說他的剛正不阿是出了名的。
田生急急忙忙的調頭走了。
這突然發生的一切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又好像是在意料之外的,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不過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就發生了令他震驚的事情。他意識到王海中突然撤職對於自己造成的極大影響,恰恰他這幾天忙別的事情沒有和王海中碰面。他想了很多,也聯想到了是不是關於自己的那點事情還是因為其他的案子,若是因為其他的事情還好說了,倘若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那事情就鬧大了,自己也馬上就要完蛋了。他無精打採胡亂的猜測著,驟然間,他倒是覺得很可能是因為自己的那點事情,眼皮子老是不停打架真的就讓他慌了手腳。一不小心撞上了一隻哈巴狗,他聽到那隻狗尖叫的聲音後就猛踩油門一路狂奔市政府。
張慶祥正好從樓上下到樓下。他急忙迎了過去。
張市長,我有事找你幫忙。他幾乎是帶著哭腔在喊叫。
張慶祥左右環視一番,慌慌張張的攔著田生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田生害怕極了,他把防盜門上還用一個大椅子死死的頂上。抓起張慶祥的胳膊焦灼的說:張市長,王局長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的好,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漏子,突然就變的讓人琢磨不透了。
知道是知道,可是我這一次也是無能為力了,根據我打聽到的訊息是李長明向省公安廳報的案,這一回省裡好像也是動了真格的。張慶祥毫無表情深沉的說。
那!
田生忽然像失去了翅膀的飛機一樣開始處於迷茫慌亂狀態,他的眼神陰暗,嘴唇蒼白顫抖地問道:那我該怎麼辦才好?
唉!
張慶祥嘆了一口氣壓低著嗓子說:我也早就勸你要注意工程的質量,最起碼也要保障民工們的安全遮遮外人眼,不出事變罷,出了事不是也把我牽扯進去了,我算是徹底被你害慘了,現在我們兩個人的命運也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誰也逃脫不了幹係。
田生聽完惱怒的在心裡破口大罵起來。他媽的,我還是你的徒弟哩!狗屁師傅,氣死我了,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不是在為自己找藉口嗎?我看也是他媽的事後諸葛亮,難道就不能早一點預料到?當初我送你錢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拒絕呢,有時候還他媽的獅子大張口,真算是一條餵不熟的狗,如果當初你若是拒絕不拿我的錢,我也不一定有今天這個爛攤子,危難之際你倒是成了正經人,讓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安生。仔細一想抱怨也他媽的解決不了實質性的問題,既然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也總得想出個解決的辦法來,回想起自己口袋裡還裝著一個龍卡,就強作歡顏呈上:師傅,這是徒兒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請收下。
不……不。張慶祥拱手連連後退,那架勢像極了一頭被打敗的野牛一樣再沒有作戰的勇氣了,也猶如一把鋼刀正向他的喉嚨戳過來。
你還是自己先收住吧,帶上先去外邊躲躲,等過了風聲在回來。
見他不要,他急的覺得自己的褲襠裡都有汗水流出來,哭喪著臉問:去哪兒避風啊,師傅,你可一定要幫助我呀,除了你我找不到可以幫助我的人了。
張慶祥被他折騰的一時間沒有了主意,坐下來抽了一支煙,很長時間才說了一句話:你去美國吧,那裡有我一個朋友,我來幫你把護照辦理好,跑的越遠越好,在這段非常時期你儘量少打電話,重要的事情可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