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見他的話語正說到自己的心坎上,動情的說:共同的志向,共同的心願讓我們彼此走的更近更親密。田廠長,不如去我的辦公室裡長談吧?
他連忙解釋著:周校長的好意我先領了,廠子裡還有個關緊事,改天有空我一定登門造訪。
你有事我就不打擾了。周寒體諒的說:有事及時聯絡。遞給他一張名片,他雙手捧過來匆匆告辭。
冬魂在老師的指導下從基礎課程開始,開始也是最難的頗費心思。老師不厭其煩的手把手摸盲文,老師在前邊示範,他就在後邊一遍遍的練習。這一點苦對於他來說是微不足道的,有老師無微不至的關懷,冬魂漸漸感受到了生活中的樂趣,並在自己的心目中樹立起一個個遠大的目標來。
無名屍體的案子還在進行著。不幾日,省公安廳派下來的工作組就奔赴到江寧市。他們一到江寧就展開了調查,搜取有力證據,並讓田忠義和楊仁德協助調查工作。
這一天,田忠義再一次帶領工作組深入中心醫院太平間裡調查取證。法醫下了最後的結果,死因和田忠義猜測的基本吻合。
田忠義問帶隊的隊長汪力:可以給死者換一件乾淨的衣服嗎?
可以,我也正想對你說的。
他從塑膠袋子裡拿出了上次秋萍給他捎回來的西裝,在管理員的幫助下給死者穿上,他沒有絲毫的忌諱,完全把死者當成自己的親人對待,在場的公安人員也都非常的敬佩他的人格。
汪隊長是個極其年輕的警官,而且辦事果斷幹練,他把拍到的照片遞給田忠義,老練的教導&rdo;這件事情我們暫時還不能去田生房地產公司,得先去查清楚死者的真正身份地址,然後通知死者的家屬到達死者身邊。
田忠義注目著死者的遺容,他彷彿覺得照片上的那個人在死死的盯著自己冷冷的看著,有一種寒氣直逼他的心臟,那個人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要面對世人訴說。他知道他是不幸的,工地上恁多的人偏偏卻是他出了問題,他這個年齡還真的不能死掉,畢竟他還有很多沒有完成任務,包括他的妻子兒子和父母也都還需要他。
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也很重,他要替他伸張正義,那也將是自己義不容辭的責任。於是他像個軍人一樣豪爽的說道:那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你兩個精幹的隊員。汪隊長說。
不用了,你們經過這幾天的辛苦,大家也都累的筋疲力盡,我保證順利完成任務。
經過仔細觀察,田忠義決定去人民路還未完工的工地上。這一回他把自己喬裝打扮成了一副非常闊綽的商人模樣,這個小事對於那些搞刑偵的警察們來說無意於是小菜一碟,可是對於他來說真像一場考驗,費盡了心思,到底能否完成這個任務說真的連他自己心裡都沒有底兒,但是答應人家的事情總還是要盡力去完成的。楊仁德得知這個訊息後一再要求要跟著他一同前往,他說兩個人總是要比一個人的辦法要多的,關鍵時刻總能出一份力的。他堵住了他的嘴巴,說他有家有孩子的,絕對不能夠去冒這個險的,萬一他發生了不測,他剩下來的任務也都交給他去完成。
晚上,八點一刻。田忠義租了一輛豪華星級跑車直奔人民路建築工地。
在離工地還有將近二十米的距離,他就提前下車了。他探出身子先是遠望了一番,工地上兩隻探照燈還在不停的值班巡邏,湊著燈光,他看見了那幫工人們袒胸露背坐在地上乘涼。他看著那幫工人的同時那幫工人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盯著他看,也都看見了他的豪華跑車,他能聽到他們在議論,像是在議論他,又好像在議論天氣,反正是看到他之後才有的議論,之前他們都不曾說話,也許是累的。
他故意放高了嗓門:小黃,你先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