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昌同解釋著說:我們把他送到秋萍的學校裡,秋萍讓我們先回來,她說她一考完試就和哥哥一起回家。
田忠義嘆了一聲說道:你們怎麼不攔住他呢,秋萍忙著備戰考試哪裡還有閒時間去顧及他,冬魂在那裡吃住都成了問題。
呂昌同嘿嘿一笑說道:幸虧秋萍想的周到,還讓我給你捎回來個便條,她想得可真周到呀!
田忠義接過來,只見上邊寫著:爸爸,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哥哥的,勿掛念,等我們回家好好的伺候您,所有的一切,請你放心好了,我會安排的很好。他一口氣讀了五遍,方才舒了一口氣,一屁股蹲在沙發上。
呂校長,仔細的給我講講參賽的情況,仁德,你去給我們拿些飲料過來。
快別忙了,我的這一肚子裡裝的可都是水,在那裡吃也吃不下,還不是焦慮的,那個振奮人心的場面,任何人也不會說不激動的。參賽的三十多位選手是二十到三十歲的年齡段,幾乎全部是有生理缺陷的,像冬魂這樣高難度的表演,尤其是他的一手好鋼琴在整個比賽過程中是數一流的。參賽結束,評委會主席跟我們合影留念,當時就下達了通知,要我們的冬魂代表中國參加明年三月份在馬來西亞舉辦的國際性比賽,這一回,咱們的冬魂可謂出盡了風頭。
楊仁德插話說道:那些好逸惡勞有輕生念頭的人如果能看到我們堅強的冬魂的出色表現,我不敢說他們能馬上明確自己的目的,最起碼能給他們心裡一個不小的震撼。
你說的不錯,冬魂整個賽事過程北京一家知名的音樂製作公司要包裝發行,很快就嫩與天下的觀眾們見面的。
田忠義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竟然忘記了說話。
冬魂的到來,讓許多秋萍的好朋友們都感到驚訝,他們以為冬魂是秋萍新交的男朋友,秋萍置之不理,也不做過多的解釋,正入了那句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她帶著他逛遍了省城的大街小巷,也不知道處於什麼目的,越是人密集的地方越是有他們的身影,彷彿她想證明些什麼似的,離畢業前還有一天的時間了,她決定放鬆自己的心情,又帶拉著他到校園裡的花園裡暢談起來,兩個人談得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陶陽鬼使神差般的跑了過來,讓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防備。
陶陽衝著他們劈頭蓋臉的說道:秋萍,你到底考慮好了沒有,那天在圖書館裡我向你說的都是真話,你也知道在我的心目中誰都無法取代你的位置,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牽掛,我長的帥氣而且又有文化和你在一塊兒簡直是天造的一對。你跟這個瞎子,他是不能給你正常人所需要的,他也不能給你帶來幸福。
他改變了攻擊物件吐沫星子衝著冬魂飛滾起來:你這個瞎子,趁早給我滾蛋,別讓我看到了噁心,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朋友,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萬一哪一天一不小心被汽車撞到腿在殘廢了,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冬魂莫名其妙,但是他知道那個人就是在詛咒自己的,他張口欲說什麼,卻被秋萍拽住了。
秋萍狠狠的回擊著:最好能把你的心臟給剜出來讓我看看是紅的還是黑的,你以為你是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蛤蟆肉值幾個錢兒,還不如一泡臭狗屎哩,說的不好聽即使我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找你這樣連牲畜都不如的。
陶陽滿臉堆笑,一副地痞無賴相:罵得很好,沒有人罵了我反倒覺得身上癢癢的,只要能讓你消氣,能讓你回到我的身邊,罵我親爹三代我也沒說的。
冬魂忍無可忍,低沉著聲音對秋萍說:萍兒,我們走,這個人怎麼這麼下賤,臉皮比城牆都還厚上一倍,如果我能看見他的嘴臉,一定得拿把捲尺量一下然後去申請世界吉尼斯厚臉皮大全。
秋萍撲哧笑了起來,學著某電視臺為方便麵做的廣告詞: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