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手下,難保會被精明的趙連才察覺到,畢竟一個眼神或不當的詞語,都會暴露宋清風的身份。
一定是這樣的!趙連才這個傢伙,果然很不可信!
我做完了我能做的,剩下的時間,我決定老老實實的在蓮澤村好好轉轉,全當度假旅遊了。
一晃,過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我充分的享受了一把生活,完全將自己置身事外。
我想將自己置身事外,可有些人不給我這個機會,正當我站在一個峰頂感慨祖國的大好河山時,我暈了過去,說得具體點兒,是被人敲了悶棍。
當我再次醒來時,頭疼得厲害,全身溼漉漉的,我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被綁在在椅子上,淋著雨。
我心說這是哪個混蛋,就是犯人,也得有人權吧!這樣搞我,把我弄死了怎麼辦?
就在我心裡不住的誹謗綁架我的混蛋時,一把傘遮住了我頭頂的雨水。
我抬頭望了望,侯斌撐著傘,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我強打歡笑,嘴裡開始罵罵咧咧的,心裡卻一涼,“是你小子啊!失蹤了這麼久都不打個招呼,趕緊給我鬆綁,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乾的缺德事,你說國際法裡都規定不許虐待犯人,何況……”
侯斌冷冰冰的看著我,眼中似有似無的閃現出一絲殺氣,我頓時覺得渾身一冷,吐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我不敢直視侯斌的眼睛,此刻的他,令我有些毛骨悚然,這傢伙,有殺氣。
過了很久,侯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話,“為什麼不敢直視我?你在怕什麼?”
我繼續強打歡笑,我想我此刻臉上的笑容絕對比哭更難看,“我當然怕你,我以為你死了呢!你忽然間冒出來,嚇了我一跳。”
侯斌將臉轉向了別處,冷冷的吐出幾個字,“為什麼要把地圖交給宋清風?”
“什麼玩意?圖?春宮圖嗎?我可沒那玩意兒,看圖多沒勁呀,直接看片兒多爽,我有種子連結,你要不?”我開始打岔,準備裝傻。
侯斌將傘架在我的身上,蹲了下來,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無視我的調侃,面無表情的再次開口問道:“為什麼要把地圖交給宋清風?”
“什麼地圖啊?我哪有什麼地圖?你怎麼……”
還未等我說完,侯斌一腳踹在我的身上,椅子瞬間後翻,我仰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雨水灌進我的口鼻。
侯斌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再次蹲了下來,幽幽的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多少人都白白的犧牲了?”
我仰頭望著天,沉默不語,侯斌沒有說話,只是有些茫然的望著天,過了很久,他好似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說給我聽般的道:“這個陵墓,我們世代守護,我們不想殺人,只想讓它永久的封存於地下,你們為什麼要來破壞?龍騰置業很缺錢嗎?”
我也嘆了一口氣,嘴唇舔了一下落在我嘴邊的雨水,微苦,伴著一股難言的腥味,“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我下水,我會步入如今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嗎?”
侯斌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椅子,嘆了一口氣,咬著嘴唇道:“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但也與我有關,我阻止不了他。”
“小周是不是你殺的?”
侯斌目光迷離的望著不遠處的山峰,聲音低沉的道:“不是我,我沒有想過要殺你們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可是,小周的死,我卻脫不了干係。”
隨著侯斌的講述,我知道了小周之死的真相。
事情要追述到我看到老宅上吊陰影后,被嚇得發高燒,大病過後之後因為沒胃口吃得少有些低血糖,暈在了村子裡,之後趙連才說我被老宅吊死鬼嚇丟了魂,要為我招魂。
侯斌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