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江帆掏出懷裡的七彩符字,“老和尚,您認識這個嗎?”江帆微笑道。
老和尚看到江帆手裡的七彩符咒,他吃了一驚,“哦,七彩符字!你要尋找七彩符字守護者對吧?”
江帆吃了一驚,沒想到眼前老和尚既然知道七彩符字的事情,喜悅道:“是的,您知道七彩符字的守護者在什麼地方嗎?”
老和尚皺眉道:“很多年前七彩符字的守護者在我們大方寺廟,可是在三十年前,他突然出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呃,老和尚,那個七彩符字守護者也是一位老和尚嗎??”江帆驚訝道。
“是的,他曾經是大方寺的長老,法號真空。”老和尚點頭道。
還不容易找到線索又斷了,江帆實在不甘心,“老和尚,您知道真空去了什麼地方嗎?他臨走之時沒有留下什麼話嗎?”江帆急忙道。
老和尚沉吟片刻,“呃,三十多年了,老衲已經忘記了,但是記得他說是要去空明寺廟,你們就到空明寺廟去找找吧。”老和尚搖頭道。
江帆望著老和尚,“哦,空明寺廟,請問空明寺廟在什麼地方?”
“空明寺廟在辰州城西北五十里處。”老和尚微笑道。
“哦,謝謝,在下告辭了!”江帆轉身就出了禪房。
“閆帥,你知道空明寺廟的地點吧?”江帆望著閆帥道。
閆帥點頭道:“空明寺廟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辰州城西北五十里處我還是知道的,就在我父親總兵軍營的附近呢。”
“哦,那我們立即去空明寺廟!”江帆揮手道。
江帆等人下山乘坐符馬車朝著辰州辰西北方向行駛,大約半個多小時後,他們來到了辰州城西北五十里處,那裡是一片平地,沒有看到寺廟。
“我靠,這裡沒有寺廟啊?這老和尚不是騙我們的吧!”納甲土屍驚訝道。
江帆也十分吃驚,“呃,這裡果然沒有看到寺廟,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老和尚記錯了?”江帆詫異道。
“怪事了,那老和尚應該不會騙我的,我們在附近找找,也許就發現了呢。”閆帥皺眉道。
江帆、閆帥、納甲土屍三人分開在四周尋找,大約十多分鐘後,他們三人回到原地,“你們有什麼發現沒有?”江帆望著閆帥和納甲土屍道,他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閆帥和納甲土屍一起搖頭道:“什麼都沒有發現呢啊!”
江帆皺眉道:“我靠,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附近根本沒有空明寺的存在?”
“老大,老和尚說的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也許這裡原來有空明寺的,後來搬遷了也有可能啊。”閆帥假設道。
“嗯,這個可能不能排除,我們還是到附近村民問問吧。”江帆點頭道。
大約幾分鐘後,江帆等人來到一座農舍門前,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者在院子裡掃地,“老人家,向您打聽一件事!”江帆微笑道。
那老抬頭望著江帆,“哦,小心點,你想問什麼事情?”老者微笑道。
“請問這裡以前是不是有做寺廟?”江帆問道。
“寺廟?”老者皺眉道,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嗯,在二十五年前,距離這裡不遠是有座寺廟,後來不知道為何搬遷了。”
江帆露出喜色,“哦,您知道那寺廟搬遷到什麼地方去了嗎?”江帆急忙道。
老者翻著眼珠,抓著頭皮,“呃,好像是搬遷到西南的石板坡去了!”老者皺眉道。
“哦,太感謝您了!”江帆對著閆帥和納甲土屍揮手道:“我們馬上去西南的石板坡!”
“呃,西南的石板坡的確有做寺廟,可是不叫空明寺呢,好像叫空谷寺。”閆帥皺眉道。
“不管是不是空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