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人明顯正引人犯罪卻不自知。
顧念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想法,但她就是不想讓林森離開。其實她很困了,眼睛裡的神采打了折扣。
「林森,給我唱首歌吧。」顧念說著,抬頭看向林森。
「大晚上唱軍歌,太激昂了不好。」林森警惕的看著顧唸的腳丫,最後索性掀起被角蓋住。
「那你給我講個故事也好呀。」顧念說著,目光從他下頜轉到了喉結,那裡正一滾一滾,頻率增高。
林森沒察覺到顧唸的觀察,思考再三,開了口:「我六歲的時候,剛上小學,那時候我個子是班裡最矮。」
男人聲音極富磁性,平實的話低聲講述,自帶一層吸引人的濾鏡。
「學校裡有一個欄杆,男孩子們總喜歡當空躍過,甚至嘗試各種高難度動作。」
顧念聽著,把玩起林森的手。她不小心撓到他的掌心,他當即手指蜷起,腰僵直。
「我當時跳不過去。」
林森聲音起了波動,顧念正撓他手心,第一下也許是偶然,而之後的嘗試明顯故意。
他低頭看著,顧念嘴角高翹,玩的不亦樂乎。
再這麼下去是要出事的,於是林森攥住顧唸的手,剝奪她繼續放火的權利。
「後來呢?」樂趣被阻斷,顧念抬頭看他。也許是屋內太熱,他鼻尖滲出細汗。
說是遲,那是快,林森剛想繼續往下講,卻見顧念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雙腿跨坐,和他面對面。
緊繃著的弦,飽經考驗。
顧念抬手為他擦汗,擦著擦著,手指摸了摸他的喉結。凸起的部分她,忍不住按了按。
她眼裡的探究和好奇,不摻雜任何雜念。可過於親密的動作,卻也帶著其他暗示。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林森抱住她的腰,翻身滾了滾,傾刻,顧念躺在床上,他撐著胳膊在上。
顧念還在亂動,林森索性用力抱住她,一動不能動。
「星星,」嗓音裡的暗啞明顯,林森說著,向外撥出一口氣:「睡覺!」
這樣的貼服也是煎熬,但總比她無意識的撩撥要好。
顧念試著掙脫,卻無法撼動鐵臂分毫。以為林森晚上會陪她,索性就著這種姿勢閉上了眼睛。
終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林森在心裡默背了好幾次軍人條例。等顧念呼吸均勻,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剛鬆開顧念,為她蓋好被子。林森試著起身,卻發現懷中人正緊緊拽著他衣服的下角。
快速抽出,林森輕輕拍了拍她,跟著親了親她的唇角。
站在陽臺稍事冷靜,窗外不知何時已經漫天飛雪。林森走前回到臥室,將窗簾拉到嚴絲合縫。
彎下腰,替顧念撥開臉上碎發,在她耳邊落下一句「晚安」。
林森冒雪離開,背影被路燈拉長。地上積雪遇光閃閃發亮,妝點寧夜。
林森走到辦公樓,推門進去見指導員也在,兩個人相視一眼,一起走進辦公室加班。
「我說林隊,你這都有媳婦兒了,怎麼還睡在宿舍?」
指導員端起茶杯,坐在了林森桌前。
「媳婦兒嘴上叫,是因為我這輩子就認下這個人了。」林森脫下外套,捲起袖子。
「但從法律上而言,這時候住在一起就屬於無照駕駛了,違法。」
指導員哼了一下,接著說:「20就能領證了,你不知道?」
林森白了他一眼:「我們實際相處才兩個月,急著讓她做出選擇,不妥。」
指導員聽他分毫不急,搖著頭吐槽:「老幹部,柳下惠。」
林森冷哼一聲:「所以你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