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容易找尋,所以我回來的時候,走的仍是去時路,沒有仔細察看!”逍遙客獎道:“夠了,讓我老人家守更,你們先去睡!”張惠雍和諧安都都要爭著守更,結果還是丁瑾姑和阿萄二女贏了,原因是她們沒有赴也先的宴,高峰到來取鬧的時間也不久,沒有消耗多少力氣。次晨起床後不久,出先仍舊遣枯巴勒和那兩名壯漢押了買馬的價款到來交討,並問起夜裡發生的事。王紫霜看那兩名漢子目光不正,有實話也不對他說,只說來犯的人是一位會飛的老人,已被於志敬追去。當下將鞍馬各項割交清楚,由枯巴勒帶來的人格馬隊趕進城去,算作完了一檔小事,省掉不少麻煩。因為大部分的馬俱已售去,只剩下十幾匹堅騎和幾匹駱駝,得將營冪重新佈置一番。阿爾搭兒為了招待同襟妹妹,拖著她胞妹齊孛兒親停下廚,整潔兩桌最豐盛的午餐。經過了這一夜的思考,王紫霜已決定她自己相閔小玲親往亞麻谷。飲著銀霜、綠虹、飛景三枝稀世的利劍,縱然不能殘滅敵人,最少也可安全撤退。因此,保衛營帳和齊孛兒姊妹的責任,很自然地落到逍遙客的身上。逍遙客義不容辭地答應下來,並暗自盤算以劍陣四女困敵,自己和惠雍兄妹應戰,必要時將齊孛兒姊妹置入劍陣中央,敵人一時定難攻破。午餐過後,王紫霜帶了閔小玲依著新新幹圖指引的方向,徑往亞麻谷。逍遙客生怕萬一強敵來襲,措手不及便要吃虧,立即吩咐各人全付勁裝準備應變,連到殺馬宰羊都不敢的阿爾搭兒都換了惠猴所穿的短裝,將白霓短劍藏在左袖。各人坐在帳外,眺望著遠處的銀色峰頭,議論著於志敏和王紫霜可能遭遇的波折。唯有阿爾搭兒卻是一臉憂鬱,不時和惠雅咬耳朵說上一兩句,立又喃喃不休,似在祈禱遠行的人兒歸來。其實,每一人的心情都顯得十分沉重。尤其當天色由白色變作灰色,隊隊馬群、羊群進城的時候,他們更加惶急勝望彼此凝。本來已到整治晚餐的時候了。王紫霜和閔小玲不見回來,各人惶急的結果,已忘卻肚裡面的飢餓和時刻。太陽毫無情感地辭別大地,一味墜往崦嵫,各人只能從雪光中認出自己人的面目,十丈之外,只能看出身影了。就在北風送冷的時候,逍遙客隱約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銳嘯。他由經驗上獲知那是武功最高的人,因為縱躍飛騰,身子與罡氣衝擊預?發生的嘯音。那嘯音雖然急銳,但並不是連續不斷,由此,逍遙客判斷鄰人的藝業與自己不相上下。他略一尋思,便知那人決非於志敏,也許是王紫霜,但方向上有點兒不同,他惶惑地望各人一眼,張氏兄妹和丁蔥姑也起了警覺。丁瑾姑忙道:“那人不是於相公,也不是王姑娘!”逍遙客知她追隨於王兩人的日子不算短,所說的決難有誤,急吩咐各人準備。各人登時緊張了起來。那嘯音越來越近,但相距約有裡許的時候,便寂然無聲。這是二個危險的汛號,然而阿爾搭兒並不省得。她發覺既遲,所聞又短,反而面露喜容道:“敢情那人不來了!”惠雅急向她搖手,輕聲道:“不會不來,敢情快到了,要不是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你千萬別亮出劍來!”阿爾搭兒聽說敵人快要到達,也不知那裡得來的勇氣,不但毫無懼色,反而嬌媚一笑道:“這個請你放心,那夜裡我還殺了不少!”惠雅仍然叮囑一句:“這回和那問不大相同,來的俱是高手,千萬不可大意!”阿爾搭兒笑道:“我也和上回不同哩!”逍遙客眼見這位嬌豔的爽狄少婦,在這種緊急關頭,居然有說有笑,也由衷地暗自佩服。各人猶在互相叮囑,忽然一個蒼老的口音呵呵笑道:“聽說你們這裡有一位龍捲風,快請出來相見!”那人說話的尾聲尚在十幾丈外搖洩,一條身形已出現在帳前,這一份輕功,只有逍遙客差強比擬。接著又有幾條黑影如夜鶴行空,跟蹤授到“一”字形橫列在先到達那人的兩側。逍遙客在一瞥竟,看出來人統共有五位,後到達四人雖然較差,但也勝過張氏兄妹,不由得一驚,急領神上前一步,拱手道:“等駕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