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為何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尋她。”
肥胖女人點點頭,顯然是信了謝晚晴的話。
“我只希望你能保證我的安全,也保證她的安全,至於金銀財帛當然是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謝晚晴剛剛說完就看到肥胖女人那貪婪的目光。
她很可能現在心裡都在盤算找這位相府千金小姐敲詐多少錢划算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半晌後,她有些狐疑的問道。
“你去一試便知真假,若是我不認識謝府的千金,這些都是編造的謊言的話,你可以殺了我,亦或者再找我家人要錢。”謝晚晴若無其事的說道。
肥胖女人警惕的看了看謝晚晴,似乎在琢磨她說這番話的可信度。
可想來想去她說假話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便姑且信了。
“可我們已經在半路就把那小姐推下了馬車,她此時恐怕都已經回府了。”肥胖女人說道。
看來靈樞和自己一樣是中了迷藥,半路又被他們丟下了車,只盼靈樞不要出什麼意外。
“這個容易,她最貪玩了,如果是我邀約她的話,她還是會出來的。”謝晚晴的表情依舊鎮定自若,好像她並沒有被人綁架,倒像是在給人出謀劃策一般。
“那你寫封信約她出來吧。”肥胖女人冷冷道。
“從前出門都是我親自去府上接她,若是隻寫信我怕她不信啊。”謝晚晴一副真誠的模樣。
誰知肥胖女人冷哼一聲說道:“你少耍花樣,讓你出去豈不是去通風報信了。”
“若不然這樣吧,我把身上的幾樣珠寶給你帶著當信物,再寫上一封信,這樣她總會相信了。”謝晚晴淡淡的說道。
肥胖女人想了想,她總不可能在珠寶和信上做什麼手腳,於是便允准了。
只見肥胖女人衝著門口吆喝一聲,門口的兩個大漢立馬開門走了進來。
“去拿筆墨紙硯來,她要寫信。”肥胖女人說道。
“若不然等老大回來再說吧?咱們也不識字啊,一旦出現什麼紕漏可咋辦……”大漢並不贊成謝晚晴寫信。
謝晚晴聽罷心想:不識字?那這女人怎麼可能這麼痛快的答應?定然是這漢子故意這麼說的。
“你少廢話,趕緊去準備。”肥胖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過了不多時,筆墨紙硯便端了進來。
謝晚晴搖搖頭說道:“這屋裡太黑了,根本看不到,你怎麼也再點盞燈來,不然還不如外面的月光呢。”
“你這女人真是麻煩。”肥胖女人說完又去督促漢子拿蠟燭點燈。
謝晚晴卻趁機把頸上的珍珠項鍊摘了下來,把中間的穿繩拽斷,又把插在髮髻上的流蘇摘下,把上面穿成串的線磨細,幾乎是一動就斷,然後再把那易斷的線跟珍珠項鍊纏繞,這樣一摩擦,必然會斷開,而珍珠和流蘇上面的珠子便會成為最佳的引路標誌。
過了一會,漢子拿著蠟燭走了回來。
點了兩根蠟燭的柴房變得亮了起來,燭光劇烈的跳動,晃得人眼睛有些生疼。
本來在倒在地上的女孩被這光亮一晃,悠悠轉醒。
她一醒來就問:“這是哪裡?你們是誰?”
肥胖女人現在視謝晚晴如搖錢樹一般,別人再也入不了她的法眼,雖然看到那女孩醒了,卻理都不理。
“你好好寫,別耍花樣,否則小心你性命不保!”肥胖女人兇狠的說完之後轉身走
謝晚晴望著跳動的燭火,心裡在暗暗理著思路,剛剛開門的時候從月色分辨,此時最多不過是戌時,而從林夢瑤家離開的時候便已經是酉時了,這樣算下來不過相差一個時辰。
“你從哪兒來?”謝晚晴衝小姑娘問道。
那小姑娘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