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竟然還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念,一再的拒絕了幫他?
幫?
還是不幫?
心已經在動搖了……
她嘴角微微的噙著一抹笑,有點冷,還有一絲無奈。
她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個人,一個能解疑惑的人。
皇城外的山頂(7)
同一刻,皇城外的山頂上。
清兒衣袂在風中翻舞,如磐石般,迎風佇立,微眯的鳳眸,恣意的睨視著腳底下的皇城。
終有一天,這裡將是他的天下。
眼前那不可一世的樓歆,會成為他的階下囚,一雪當年之血海深仇。
駱拓懶散的躺在一旁,偶爾指眸看著那越來越有氣魄的背影。
他知道,計劃依然在進行著,原本五年的計劃,許衛一死,局勢也變了。他們加快了進展,很有可能還需要兩年,他們就可以完全的控制住京城的命脈。
到時,他們起兵攻入皇宮,樓歆會孤立無援,可以一舉拿下皇位。
只是,那時候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血染皇城。
而清兒也會背上謀朝篡位的罵名。
“清兒,那個樓玉瑾我們能相信嗎?”駱拓倏地問出了心底的疑惑。清門君現在雖然和樓玉瑾合作,但是,他們並沒有完全的信任樓玉瑾。有些計劃,他們還是暗中在進行著。
“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駱拓也說不上來,和嶄希越是接觸,越覺得感覺很脫軌般。“那人……感覺不太像傳言中的十三王爺,和我們以前掌握的資料有一點出入。”
清兒眸子一暗。
同樣的,清兒也說不清、道不明,尤其是知道他和荷兒的關係,心中的滋味不可同日而言。兩個人就像一個迷團,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存在。
“還有荷兒,清兒就有沒有懷疑過,她真的是當年的那一個四小姐嗎?”
“有話直說吧。”
駱拓看著天上的雲彩,目光在回憶中,“您沒有見過荷兒殺人的時候,那眼神……怎麼說呢?十條性命,不只眉頭沒皺一下,甚至連一點遲疑都沒有,生命在她眼中彷彿……反正,普通人是絕對不會有的。”
迷惑不解(8)
駱拓說一句留一句,斷斷續續的,但清兒卻聽得很明白。
駱拓頓了一下,繼續說,“許衛的死。我派人暗中去看過許衛的屍體,回來說,兩刀致命的。一刀在腹中,手段是相當特別,也殘虐的,另一刀在咽喉,乾淨利落。其它地方一處傷痕都沒有,聽說死的時候甚至連刀也沒來得及拔。”
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說,碧荷殺人的手段,非常專業,和他們以前認識的傻丫頭完全不一樣。
清兒的眸子也霎時飄渺迷離起來,“有一點,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就是荷兒還是那一個荷兒。”他天天抱著,天天看著,不會看錯的。
驀然,林中一個黑影閃出。
那人交給了駱拓一封信。
行了一禮,轉身又沒入林中。
駱拓開啟一看,神色一凝。
“清兒,荷兒隨著樓玉瑾離開了宅子。現在人在城裡的月影茶樓住下了。”駱拓還把碧荷去樓玉瑾府中待了一陣,說了出來。
“樓玉瑾想幹嘛?”清兒質疑。
他公然帶著荷兒出現的城中,無疑暴露在樓歆的關注之下。
若讓別人認出來,是相當危險的。
“不清楚。但是,他不會害荷兒。”兩個人不尋常的關係,駱拓也隱隱約約能看出一點。但他不好說,清兒若在這裡和樓玉瑾鬧翻,對清君門的大業是相當不利的。
清兒問:“荷兒一個人在茶樓嗎?”
“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