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樓月影,出去!咱們單挑!”嶄希捏著銅錢,“誰輸了誰就值這個數!”這死傢伙,越來越欠扁了!
“呃,行!”碧荷很有大無畏的精神,奈何外強中乾的,發飆的嶄希,自己勝的機會在50%以下,這還是保守的估計。她眼珠兒一轉,語氣一轉,有點可惜的說,“不過……女人嘛,一個月總有幾天不方便的。老婆不方便,老公也得頂著啊。清兒,你代替我出戰。一定要贏,不然,豈不是讓皇叔把咱們看扁了!”
汗汗汗……
嶄希狂汗!
讓他和清兒單挑?找死啊!!!!
“那個……我今天也不太方便,晚上再見!”嶄希撇下一句,就閃出了御書房,逃得比來時更快!
“哎哎哎,搭檔,還沒開打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哎,收了出場費,馬上就逃了。一枚銅錢就給收買了,這傢伙……”
“哈哈!……”
轉眼又過了三個月(3)
宮裡一場晚會,令宮中的人員減掉了一半,也有很多甘願留下來繼續當差的,等年紀過於出去,聽皇妃說,一年中可以申請休假,出宮回家些天的。
於是,出宮的出宮,嫁人的嫁人,錢——全由嶄希出。
嶄希咬著牙,一直盯著某隻傢伙,那陰謀得逞的小樣恨不得撲上去咬她幾口。
清兒淺笑的當著護花使者。
有清兒在,某人只會更加囂張,肆無忌憚的。
時光匆匆,快樂的日子總是容易過,轉眼又過了三個月。
這幾天,碧荷有點坐不住了,和紅岑的半年之約已近,據說由京城到榕城的路程最快也要月餘,心中有愧啊,成全一個人就必須要負一個人。
她曾經說過,有她在的地方就是紅岑的家,那去榕城是帶他回家,還是告訴他——她要留在京城和清兒在一起?
這話太傷人了,叫她如何說出口來……
最令她糾結的,還不僅這一點。如何出宮去榕城?如何開口向清兒提出?說自己去找紅岑?無疑是在找抽!
天黑了,月兒已經悄然的升起,皎潔的光芒散落,星星點點似的,很安靜恬然晚上。
只是——
她避開了清兒,躲到東宮的清心別院主屋的屋頂上。
想起紅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
“荷兒,有心事能不能和我直說?”清兒衣袂翩然,悄然無聲的出現。這幾天他早看出了,她心中有事,卻一直沒有說出來。
他剛坐在她身邊,她即拉著他躺了下來,還很自然的往他懷中鑽著。“清兒,抱抱,我冷……”
清兒溫柔的把她摟在懷中,一隻手還在她臂上摩擦著,似乎想把她身上的寒氣給驅散。
心中的一個結(4)
他柔聲問,“冷了就進屋,好不好?”
“不要,我想看星星。”
“有心事,不能和我說說嗎?你不是說,我們兩個人要互相坦誠,不能瞞著嗎?”
碧荷抿了抿唇,自己是說過這話了,“清兒,如果我說了,你會不會生氣?我怕你生氣。”
“你不說,我就會生氣。”他貼心的在她額前一吻。
“我想出宮一段時間,把事情忙完,再回來好不好?”
“好!想什麼時候出宮?”
清兒這麼爽快就答應,碧荷很是驚訝,“清兒不明我去幹嘛就答應了?”
“不問,以後想去哪裡,就和我說一聲。”清兒這是懷柔政策啊。對她的性情,他是越摸越清楚了。該給她自由的時候就給她自由,綁得太緊,只會把她迫離自己的身邊而已。
“清兒真好!”一下子,碧荷身上的擔憂全沒了。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