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啟收起自己的心思,將孟如畫扶到床上做好,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進來吧。”
孟如畫一直呆呆的坐在床上,知道蘭溪為她梳洗打扮完,諸葛啟也穿戴整齊,所有的丫鬟們都走了出去,她才抬頭看著諸葛啟。
“怎麼回事,我要聽實話。”孟如畫的眼神有些淡漠,語氣也異常的冷靜。
諸葛啟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孟如畫了,他知道她現在一定很擔心,她的心裡若是脆弱,需要保護,她就會表現的越堅強。
“你還問,就算娘子再不喜歡為夫,也不能踹為夫下床啊,還用那麼大的力,你瞧瞧,為夫的心都受傷了。”諸葛啟委屈的說著,還耍無賴似地蹭到孟如畫身邊,硬是把孟如畫的小手拉到他的懷內。
摸著他堅實的胸膛,孟如畫頓時紅了臉,大白日的即使在閨房,她依然不習慣。
“別鬧了,我要你說實話。”孟如畫紅著臉卻冷著眼,語氣也冷冷的又問了一遍。
“你剛剛是不是做夢了?”諸葛啟將孟如畫摟在懷中,下顎抵著她的頭,輕輕的問著。
做夢?諸葛啟如此一說孟如畫倒是真有些印象,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一個夢,但是卻很模糊,怎麼也記不起來。
“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但是我記不得了。”孟如畫皺著眉頭,努力的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一想就覺得頭痛。
“那就對了,你剛才好像夢中和誰有仇,我想叫醒你,卻不想被你一腳踹到床下,現在屁股還疼呢。”諸葛啟知道孟如畫八成是相信了她,拉開她,讓她看著自己委屈的臉,孟如畫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咳~~”孟如畫咳了兩聲,離開諸葛啟的懷抱向門外走去。“今日不是還要進宮,堂堂王爺還遲到。”
諸葛啟隨後跟了出去。心中卻滿是擔憂,孟如畫的毒似乎開始發作了,他擔心的事還是要發生了。看來今晚是該去看看藥王了。
……
兩人來到宮裡的時候,確實已經比較晚了,偏殿上已經佈滿了人,因為今日是鑑寶大會,所以到場的各家,即使不是拿出真正的寶貝,卻也不會帶著太過於寒酸的東西來,是以此時整個偏廳的正中央的幾趟長桌上,都放滿了各色的寶物。
諸葛啟命人將紫水晶葡糖的錦盒放在皇家專用的桌子上,和孟如畫一起,恭敬的站在太子的右手邊,諸葛銘下面的位置,等著太后的到來。
“太后娘娘駕到,皇后娘娘駕到。”一個太監高聲的喊了一聲,太后和皇后在宮女的攙扶下走進了偏殿。
“眾位愛卿平身,波羅國大使請平身。”太后滿臉慈祥的坐在上位,看著下面跪了一地的人,和滿室大放異彩的寶貝,很是滿意,帶著笑意說著。
“謝太后。”眾人都謝了一聲,這才起身。
“太后娘娘,本來我等是奉國王陛下之名到恆國來遊歷參觀,並且送來我國國王陛下奉給恆國皇上的禮物,這比寶之事,實在不該魯莽行事,但素來聽聞恆國地大物博,寶物眾多,所以我很想見識一下,這才提出如此要求,請太后娘娘莫怪。”納克爾站在大殿中央,無比恭敬的對這太后解釋著,看上去很是真誠。
“使者不必多慮,其實所謂鑑寶大會,不過是圖個好聽的名字罷了,這裡啊,都是朝中的各位大臣的女眷和哀家的一點藏私,咱們也只是互相交流而已。
倒不知,對這鑑寶大會的比試方法,使者有什麼高見?”太后很平易近人的問著,彷彿在閒話家常,而且她的一番話說的實在精明,把兩個國家的㊣(5)面子問題化為了女人間的比試,如此無論哪國輸了,都不會太過於尷尬。
“太后娘娘,小女倒是有一個提議,不知道可不可以說?”查雅走了出來,站在納克爾的身邊,看著太后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