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的。
“明月,既然你來了,何不出來一見呢?總不會是不識得老朋友了吧?”素雅心中翻騰的怒意被她強行壓制著,高聲向冰族的大帳所在的位置說了一句,語氣也算的上平穩,聽不出什麼情緒。
“諸葛先生,對方有兩個黑衣人在外叫囂。”傳令兵走了進來,恭敬的對諸葛啟說著。
“屬下請戰”一個高大的冰族將領站了起來,橫眉怒目的樣子,看上去有幾分霸氣。
“不行,你不是她的對手,出去無疑只是送死,而且起不到一點作用。”孟如畫冷冷的開口,起身走到諸葛啟旁邊,看了看他面前的地圖,沉思著。
“掛出免戰牌,進入全體戒備狀態。”孟如畫無視於冰族將領的憤憤不平,直接下達的命令。
“是。”傳令兵走了出去。
“聖女,我們怎麼可以如此退縮,我冰族絕不做龜孫子。”那高大的將領激動的上前一步看著孟如畫說著,雙眼因激動而有些泛紅。
孟如畫抬起頭,眼中冷光盡顯,直直的盯著那將領。
那將領雖然覺得冷汗直流,但是,依然面不改色的看著孟如畫。
突然間孟如畫的身影消失了,只是一個瞬間,已經來到了那將領身前,同時冰冷的匕首抵在他的咽喉之處。
那將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孟如畫,他甚至沒明白怎麼回事呢。
“哼,你現在還覺得你有一拼之力嗎?”孟如畫冷冷的問著,眼中的凌厲,讓那將士不敢直視。
“來人,帶他出去領十軍棍。”諸葛啟依然在研究著地圖,淡淡的說了一句,那輕描淡寫的樣子,彷彿十軍棍是在發糖似地。
眾位將領都是一愣,但是卻沒有一個出聲。
“為什麼打我,我又沒犯錯,只不過是有不同意見,難道不可以表達嗎?”那冰族的將士也不解的看著諸葛啟問了出來。
“哼,沒錯,你覺得自己沒錯嗎?作為一名將領,最重要的就是服從命令,在戰場上只要你有一時的猶豫就可能錯過最佳的時機,倒時候,你害死的肯能不是你一個人,同時還包括在你身邊的那些同伴,你說你沒錯?”諸葛啟眼中帶著邪笑,語氣冰冷,整個人的身上都籠罩著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
“是,末將領罰。”那男子一聽也瞬間做出了反應,跟著帳外進來計程車兵走了出去。
其他將士也都面面相窺,這一刻他們彷彿才知道自己上了真正的戰場了。
素雅看著冰族一方豎起了高高的免戰牌,心中的怒意再一次升騰。
黑色的外袍上,隱隱泛起黑色的煙霧。
“主人,稍安勿躁。此刻不易出手,虎族剛剛的全軍覆沒,其他三族恐怕也已經有了怯意了,我看我們還是安撫好三族再做打算吧。”站在旁邊的黑衣人適時的阻止了雨露。
雨露身上的黑色霧氣慢慢散去,但是㊣(5)她看著冰族一方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憤恨。
轉身騰空而起,向獸族的方向奔去。
那黑衣人深深的望了冰族一眼,亦轉身離開。
這免戰牌一掛就是十天,人雨露每日如何派獸族過去叫囂,冰族人始終是做足防禦,而絕不出擊。
獸族人不理解,冰族人也同樣不理解,但是現在所有的冰族人都知道了什麼叫做服從。
“我想明日是他們的底線了,估計素雅會命令所有獸族全力攻擊我們,獸族也同樣等了這麼多天,焦躁的情緒必然無法排解,它們也不會拒絕素雅的安排。
更何況,我想他們的食物,支援不了多久了。
如何才能讓這場仗打的久一點,是我們現在唯一要考慮的。”孟如畫略微有些疲憊的說著,這十天對他們也同樣是煎熬。
“雷月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