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認真回答問題,卻被他緊緊握著,未能如願。
“哦。”聲音依然淡淡的,心不在焉的樣子。
“哦什麼,你不會疑心嗎?”南宮靈氣得快要跳腳,枉她擔心那麼久,當他得知她就是許煙霏的時候,為什麼會這樣的毫不在意呢?而那樣不在意在口氣,卻偏偏讓南宮靈難受,她寧願他對她發飆,這樣她才能對他解釋,即使她的解釋不一定能令他相信,可是總好過現在他平靜得令她不安,這樣的氣氛好詭異啊!
“疑心?”上官彥終於看向她的眼睛,“紫雲匕已經送你了,還要疑心什麼?”
“為什麼?”南宮靈微微有些吃驚,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是許煙霏,早認為南宮靈這個名字是欺騙他,竟然還將紫雲匕送她,究竟是為什麼?
“得到紫雲匕,為何還不離開?”上官彥冷不丁地開口。
南宮靈看著他,有些驚疑不定,莫非他早認定許煙霏的企圖是那紫雲匕?既然如此,又為何還會將紫雲匕送她?
還有,那許煙霏究竟何許人也?
“既然不回去,那就留下陪我。”上官彥忽然淡淡開口,一直擁著她的手卻緊了緊。
南宮靈心底一顫,明知她有可能只是利用他,他卻還是將紫雲匕送她,還是想把她留在身邊。
他,孤獨麼?孤獨到寧可被欺騙,也不想一個人嗎?
不自覺地,南宮靈伸手輕輕反抱著他,感覺到他單薄長衫下冰涼的體溫。
“有些冷,回去吧。”南宮靈低低道。
“嗯。”上官彥輕應,眼神依然清洌得令人心冷。
鬼堂
“你不是說,上官彥不知道南宮靈就是許煙霏嗎?”鐵面人聲音帶著怒意,“為何他看到許煙霏時一點都不驚訝,為何他們兩人依然在一起,沒有絲毫的誤解和分歧?”
一直低首站在一旁的黑衣人有些惶恐,不敢抬頭。
“也罷。”鐵面人冷哼一聲,“既然已經確定他們是同一陣線,又離間不成,而且紫雲匕還在那個女人手裡,那就給他們製造一點意外好了。”
南宮靈離了上官彥,由蘭兒陪著,正要回秋水閣,突然看到門口一陣喧譁,便不由地走上前。
是幾個家丁在轟一群乞丐,那些乞丐皆赤著雙足,蓬頭垢面,衣裳襤褸,這種甚至稱得上寒冷的天氣裡,南宮靈微微皺了眉。
“小姐,他們好可憐。”蘭兒微微紅了眼睛,道。
只是這世上的可憐人又豈只這些?況且她自己目前又身份尷尬,管不了那麼許多,南宮靈微微握了握拳便要轉身離開。
“許……小姐……”突然,有個微弱的聲音道。
“小姐,好像有人在叫你。”用手帕試了試眼睛,蘭兒道。
南宮靈走了幾步,忽然感覺這聲音煞是耳熟,回頭看時,卻見一個混身髒臭的乞丐正喊她。
“你這髒東西,滾出去!”一個家丁抬腿便惡狠狠地踹了過去,那乞丐一下子倒地,口中湧出血來。
額前的髒亂的長髮覆住了臉,南宮靈卻微微愣了一下,依稀認出了那個乞丐。
“住手。”南宮靈下意識地開口,走上前。
那乞丐看著她,似是在哭一般。
南宮靈彎下腰,伸手拂開他亂七八糟的長髮,“福安?”
“許小姐……”福安髒兮兮的手握住了她的裙襬,怯怯地看著她。
“許小姐。”那些家丁見此情況有些莫明其妙,“這個乞丐……”
“蘭兒,回秋水閣去取些銀子來。”南宮靈吩咐道。
“是,小姐。”蘭兒聞言,眼睛微微一亮,忙轉身飛快地去了。
“今日堡中有武林大會,上官堡一向以仁德服眾,好生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