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雖然還亮著燈光但餐館裡一個人也沒有。懷著忐忑的心情秦暮楚推開了小餐館的門扯著嗓子喊道:“有人嗎?”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才不慌不忙地從後面的一個小門裡走出來慵懶地問道:“幾位吃點兒什麼?”
未等胡朋說話那個名叫魯大為的貝司手就先一步說道:“花生米、肉皮凍、醬牛肉、小蔥伴豆腐、夫妻肺片再來兩瓶二鍋頭!”
“得嘞——”那夥計喝了一聲到後面準備去了秦暮楚幾人相互謙讓了一下先後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餐館裡沒有任何取暖措施室內溫度比室外溫度沒有什麼明顯的提高秦暮楚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哈著手雙腿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哥們兒你不要緊吧?”坐在秦暮楚身旁的魯大為操著一口濃厚的東北口音問道。
秦暮楚竭力使自己的雙腿不再搖擺緊接著說道:“可能剛才在外面有些著涼了沒關係一會兒喝點兒酒就好了。”
不一會兒酒菜端了上來達芬舉起酒杯說道:“我達芬沒有什麼宗教信仰也從來不過什麼狗屁聖誕節不過我覺得大家能聚在一起那就是緣分。來來來大家乾了這杯!”
在達芬的慫恿下每個人都喝光了自己杯子裡的高度白酒事實上這杯白酒確實起到了一些驅寒的作用大家紛紛解開脖子上的紐扣邊吃菜邊喝酒邊肆無忌憚地攀談起來興高采烈手舞足蹈彷彿是在參加一個豪華的晚宴而不是吃著廉價的酒菜。
秦暮楚不停地喝著杯子裡的白酒一大杯白酒下了肚他覺自己的身體不但沒有因此而流露一絲暖意頭腦反而更加渾濁了。秦暮楚心說不好自己八成真是感冒了但看著大家高興的樣子他並沒有把這份擔憂說出口就這麼一直扛著直到桌子上的菜碟都見了底。
這時候飯店的夥計出來催問道:“幾位小哥喝好了嗎?小店要打烊了。”
很顯然這頓酒並沒滿足胡朋的酒癮他失落地抱怨了幾句然後和苟尤搶著付賬最終胡朋得逞了。
“今天認識你們幾個我胡朋十分地高興來大家喝完最後一口酒!希望今後能夠再次見到大家更希望我們以後能夠同臺演出!”
“彼此彼此!”達芬站起身來與其碰杯他的身體少許地前傾便擋住吊燈的大部分光線。在達芬陰影的籠罩下胡朋喝乾了最後一口酒滿意地笑了笑。
隨後“h。T。c”一行打車回家秦暮楚則在胡朋的攙扶下一搖一擺地趕回酒吧。胡朋氣喘吁吁地說道:“小楚你沒事吧?剛才沒見你喝多少啊?怎麼走路都不穩了?”
“我……我他媽可能感冒了……”秦暮楚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咱們趕緊回家吧別在酒吧耗著了。”
“不行我答應了文雯要看邢康他們演出的我不想讓別人說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
胡朋勸道:“那咱們到酒吧和他們打個招呼就回去吧。”
“我沒事的一會兒就能挺過來。”秦暮楚逞強地說。
回到了酒吧“大茶壺”樂隊已經開始調音了秦暮楚慶幸自己及時趕了回來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指責這指責是來自文雯她可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這一點秦暮楚早就心知肚明瞭。
看文雯一個人在舞臺前面胡朋主動湊了過去說道:“文雯我和小楚先回去了他身體有些不舒服。”
“怎麼了?”文雯邊問邊焦急地趕到秦暮楚的身旁。在撫摸過秦暮楚的額頭之後她做出了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小楚!你感冒了!”
“謝謝你的關心……”秦暮楚斷斷續續地說:“所以我們今天就不再在酒吧呆下去了我想……我想先回去睡一覺。”
文雯拼命地搖著頭:“不行你現在應該去的地方是醫院燒得那麼厲害不是靠吃幾片退燒藥、睡一覺就能好的!胡朋你也勸勸他別讓他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