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是祖宗, 教練是老子, 所以現階段大家心願臣服地做孫子,扯著嗓子喊:&ldo;知道‐‐了‐‐教練‐‐&rdo;
依照陳臥的尿性, 他必定要多聽幾遍洪亮的吶喊聲, 才肯罷休。
選手們還沒開始打球,氣就先透支一部分了。
等真正開始比賽,自由組隊, 大家已經懶得搞場面功夫了,直接瞄準早就研究透打法的對手,上前邀請。
&ldo;大家兄弟一場,你讓我三球!&rdo;
&ldo;??&rdo;馬肖紫高貴地瞥過一眼,&ldo;騷雞你改名秀兒了嗯?&rdo;
對方立刻繳械投降,馬肖紫冷笑,撇頭走開,高扎的波浪馬尾狠狠甩中對方的臉。
球場上的空位陸陸續續填滿,談雪松婉拒了幾個等級低的選手,她心頭還纏繞著關於s的訊息。
柏黎跟他們說的內容一樣,s醉酒昏迷,鬧得節目組緊急召人,叫了救護車,還來了幾個神秘的保安,護送入醫院。
也不知怎地,她莫名比上一次跳樓更慌。
她的心很軟又很堅定,所以她會拒絕鄭新鬱,然後會擔憂他的身體狀況。
&ldo;你在想他麼?&rdo;冷淡的女聲響起。
眼瞼處落下一片陰影,談雪松循聲抬眸,陸舒芸佩戴著d級站在她面前。
&ldo;沒……&rdo;她下意識否認。
&ldo;你怎麼知道我說誰,男字旁還是女字旁的他?&rdo;
談雪松怔住,她一時也反駁不了什麼,緊張地捏了捏拍柄。
&ldo;那天在食堂,&rdo;陸舒芸靜靜地看著她,&ldo;我都走了,把你的好意扔在地上,你為什麼還要撿那片紙巾,不嫌髒嗎?&rdo;
&ldo;……還好啦。&rdo;談雪松隨口應。
她覺得對方在她面前彷彿換了種氣質,不膽怯又冷冷的,在鄭新鬱那兒就小鳥依人。
哼。
談雪松不合時宜地糾結起&ldo;鄭新鬱的魅力竟然比她大&rdo;的小小不爽。
也不止一個人這樣。似乎大家都是如此,在她面前端起老大的架子,在他那兒就是老小、甘願叫哥哥的角色。
&ldo;你好蠢,是我見過最蠢的人,別人都不用套你的話,你自己臉上就講完心理活動了。&rdo;
&ldo;……哦。&rdo;談雪松瞪一眼,撇撇嘴,&ldo;&rdo;哼。
&ldo;想見他嗎?&rdo;
陸舒芸突兀地問這麼一句。
談雪松:&ldo;……&rdo;她再心軟就真的徹底擺脫不了他了,雖然現在的情況也相差無幾。
&ldo;不想!&rdo;哼。
&ldo;他昨晚灌了過量的酒精,半條命都快沒了。&rdo;
談雪松堅定地:&ldo;哦。&rdo;
&ldo;你知不知道,他羞辱過我,&rdo;陸舒芸話鋒一轉,&ldo;你說我沒必要自卑,但你知道他怎麼人身侮辱我嗎,我只是跟所有選手一樣欽慕他,他好像查透了我看透了我似的,說我的出生是原罪,本性低賤……&rdo;
深知世態炎涼的女生一字一頓地說,眼圈微紅。
談雪松:&ldo;呃……&rdo;
&ldo;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