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身上的狐裘脫下,將腳從木屐上移開,伸入水中試了試水溫,拓跋演過去一把攥住她的腳踝,手上使力,她整個人就噗通一聲給落到水裡去了。
泉水從四面八方不斷湧過來,蕭妙音不會游泳手腳撲騰了一下就被拓跋演整個的從水裡撈起壓在池壁上。
蕭妙音被他那麼一嚇,瞧著他笑得歡快,氣不打一處來,就咬住他的肩膀。
&ldo;嘶‐‐&rdo;拓跋演倒吸了一口冷氣,&ldo;下口這麼狠?&rdo;
&ldo;誰要你嚇我來著?&rdo;蕭妙音鬆了口,在他肩膀上留下一個牙印,&ldo;突然那麼一嚇,是想要淹我還是要怎樣?&rdo;
拓跋演笑了笑,泉水並不溫和,甚是有些燙。過了一會蕭妙音的臉上就起了兩塊紅暈。
他不懷好意的雙手抬起她的腿,這幾年終於是難得有一次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了,就算在宮裡頭,阿鸞那個孩子黏父母黏的不行,有時候夜裡睡醒了來,鬧著要來找阿孃,那會拓跋演和蕭妙音的好事都被攪了好幾回,再後來生了福娘,福娘太小了,比起阿鸞來脾氣不好了直接扯開嗓子哭,阿妙對辱母又不完全放心。
這一次終於只有他們兩個了。
蕭妙音當然知道拓跋演這段時間壓的有些厲害,她由著他去,伸手還在他的屁股上一捏。
這不捏還好,一捏簡直是觸動了秘密開關似的,拓跋演把她一條腿就給圈在腰上,唇吻過她的唇角脖頸一路向下,蕭妙音不知道是不是這不同於平常的場景讓他格外興奮,甚至連在殿內都不要了,直接就在外面。
蕭妙音喘息著轉過頭去,他伸手拔去她頭上的髮簪,長發落下泡在泉水裡,髮絲在水面上滑過一道弧度。
在場的宮人還有中官早就在拓跋演將蕭妙音拉入水中的時候退下了,所以拓跋演他幾乎是毫無任何顧忌。等到他停下來蕭妙音已經喘的不行了。
&ldo;下次別這樣,外面又是冷又是熱的,你不擔心染上風寒了?&rdo;蕭妙音等緩了緩,終於把腦袋裡的清明給拉了回來,不過說話時還是有一些有氣無力。
她的老腰……蕭妙音水中想要揉揉自己的腰,結果又被拓跋演給按住了手。
蕭妙音唯恐他休息一會又在這裡來一次,&ldo;回去吧,我有些冷。&rdo;
拓跋演原本抱緊了她,在她的脖頸和肩膀上輕做,聽到她這麼說,點了點頭,拍手讓後再那邊的宮人和中官進來。湯池邊一片狼藉,蕭妙音借著拓跋演的力道上了岸。宮人立刻拿來厚重的衣裳將她包裹住。
到了宮殿內,宮人們奉上熱氣騰騰的薑湯,將她濕透了的頭髮放在暖爐上烤著。不一會兒拓跋演也進來了。外面已經飄雪,可是宮殿中依然溫暖,他也是衣衫不整,蕭妙音一低頭,就見著他衣服中一條光溜溜的蹆伸出來。他上了床榻躺在她身後,蹆就壓了上來。
看樣子是還想再要。
&ldo;你今日喝鹿血了?&rdo;蕭妙音百思不得其解,今天這麼興奮,該別是喝了藥吧。
拓跋演原本靠在憑几上玩弄她的頭髮,聽到她來這麼一句,將她整個人都翻了過來,膝蓋一頂就將她雙腿分開。
&ldo;我還要用那物事?&rdo;他話語裡很是不滿,壓下來就是咬住她的唇。
蕭妙音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結果惹來拓跋演要證明他不吃鹿血也是一條好漢。
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還相當的奇怪。蕭妙音騎在拓跋演身上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著。
這一天原本就累,又花費了那麼多的力氣,等到完事之後,兩人清洗乾淨就睡。宮人們在錦被中的香鴨爐中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