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幾觴酒下了肚子,還怎麼能夠把持的住?只是礙於這是在清河王面前,不敢過分,只是手裡拿著酒觴,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盯著那些女子。
清河王哪裡會不明白客人的意思,勾起的笑也深了些許。
他咳嗽了兩聲,胡姬們獻舞結束,面朝上首的清河王俯身退下。胡姬衣著清涼,走到時候還有不少人眼睛盯著那胡姬的胸。
過了一會,換了一批美人,身披輕紗,除此之外只有重點部位做了些許掩蓋,舞姬的手腕和腳踝處都繫著鈴鐺,身體隨著樂曲抖動,鈴聲陣陣,豐滿的胸脯也在節奏中顫著。
接連著兩場大肉,哪裡還讓人顧得上口裡的吃食?原本都是些食肉者,也不在乎那麼一兩口肉了。一心一意的盯著場內的舞姬們,蕭閔和蕭吉兩兄弟今日也在,蕭佻今日夜裡要在秘書省上值,不能前來,而蕭拓,最近博陵長公主身體不適,蕭拓要給母親侍疾,不可能出來吵吵鬧鬧。倒是蕭閔和蕭吉兩個,沒心沒肺,跑出來吃喝玩樂半點都不耽誤。
蕭斌對著兩個孩子從來沒有吝嗇過,甚至到了年紀還讓人安排了服侍的侍女,早就知道人事了,不是那些神馬都不懂的雛兒。
見著兩撥人間尤物,頓時有些壓不住了。
有些人站起來要出去更衣的,其實說是更衣,其實是到外頭去找那些美人兒風流快活去了。
主家將那些舞姬拉出來,多少有些讓客人挑選服侍的意思,要是當晚客人留宿,選中哪個,主人就會讓其去服侍。如此清河王也不去點破更不會去阻攔,他反而端著手裡的大觴,和貓兒說起話來。
貓兒受封常山王,其他的兄長身上多少都有些職位在身,偏偏就他一個還光著,甚至東宮那裡也沒有說要給他指哪個貴女做王妃。換了旁人早就急的嘴裡生泡,偏偏貓兒悠然自得,快活的不得了。
&ldo;貓兒有沒有喜歡的?&rdo;那些舞姬在清河王眼裡就和妻子養的那隻小長毛犬一樣,瞧著那些客人紛紛把持不住,他也好奇湊過來問。
&ldo;阿兄就別問這些了,&rdo;貓兒將一隻蟹黃包子吞下去,&ldo;來,這個味不錯。&rdo;說著他又夾起一個沾了沾醋整個的塞進嘴裡。
&ldo;你啊你,這麼大的人了。&rdo;清河王不過隨口一問,不可能真的逼著弟弟去睡那些舞姬,&ldo;這種事就和吃飯睡覺一樣。&rdo;想起常山太妃,都那個年紀了還記掛著年輕俊俏的道士,生母如此風流,貓兒卻是半點心思都沒有,要不是貓兒從來沒有傳出過喜歡讓俊美男子服侍的傳聞,清河王都要懷疑這個弟弟是不是和京兆王有同樣的癖好。
&ldo;這段時日你怎麼不怎麼進宮了?&rdo;
&ldo;宣華殿在昭陽殿,我去不好。&rdo;貓兒道。
&ldo;宣華殿又不會出來,你也太小心。&rdo;清河王搖搖頭,他開口又要說甚麼,突然管事急匆匆走來,俯在他耳邊。
&ldo;大王,何家的那個郎君和蕭家的兩個郎君打起來了!&rdo;
&ldo;甚?!&rdo;清河王聞言差點就從席上跳起來。
燕王的那兩個庶出公子是趕在宵禁之前送到燕王府的,迎接的家人把車廉一卷,看到裡頭兩個人頂著豬頭都嚇了好大一跳。
好好的郎君出去,等到回來變成豬頭。這放在哪個家裡都不會善罷甘休,派去護送的王府的人也沒急著走,站在那裡等蕭斌出來。
蕭斌得了家人的稟報連忙就趕了過去,他瞥了一眼兩孩子的臉,頓時就要人把蕭閔和蕭吉給攙扶到他們自己的房間裡頭去。免得繼續出來丟人現眼。
&ldo;兩位郎君酒宴上和何家十郎有些誤會,少年人年少氣盛,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