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享受著他帶來絲絲快意,若是能夠停留在這刻,那該多好。
拓跋演是真的素了太久了,他原本就正在年輕力壯的時候,這方面一旦沒了壓制,當真剎不住腳。
蕭妙音醒過來的時候,她只覺得腰痠的很,拓跋演倒是醒了,他瞧見她睜開眼,笑著湊過來,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將臉邊的亂發給撥到一邊去。
&ldo;醒了?&rdo;
&ldo;嗯……&rdo;蕭妙音點點頭,她蹙眉一下,&ldo;腰痠。&rdo;
拓跋演將積攢的那些給發出來,蕭妙音固然是樂在其中,但後來快感高的過頭,她被刺激的直哭,最高峰過後,頭都在隱隱作痛。
&ldo;咳。&rdo;拓跋演笑了笑,他伸手就去給蕭妙音揉腰,他這次是真的把她折騰的有些很。
&ldo;你瘦了,還是要養回來的好些。&rdo;他掌心貼在她的腰上,力度掌控的正好。
蕭妙音腰上的不適被緩和了些許,她閉上眼吐出一口氣。
兩人蓋著一張錦被下面,肌膚相處,她只是躺著不動。年輕人血氣方剛,萬一又鬧出什麼來,算來算去還是她吃虧。
拓跋演這會正年輕力壯,腰痠什麼的簡直可以忽視掉。至於其他的毛病……
&ldo;你就不怕腎氣不足麼?&rdo;簡稱腎虛,蕭妙音在心裡加了一個解釋,他這麼要的這麼多,就不怕真的虛了。
拓跋演聽到她這話,他低沉了笑了兩聲,帶著點兒得意又有些解釋&ldo;我除了你還有誰?旁的女子我都沒有碰過,怎麼會不足?&rdo;
蕭妙音聽了這話,心裡似乎被灌了好幾大勺子的蜜,讓她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ldo;那你怎麼過的?&rdo;
她出宮有個原由,就是宮中沒有皇長子,皇長子又是太皇太后執政的根本,她這麼起來,簡直是動了姑母的命根子,原本就沒多少感情。到如今她能留的一條命,都是要多謝姑母手下留情了。
她都這樣,拓跋演的日子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ldo;東宮明面上已經歸政了,還能在這種事逼迫我?&rdo;拓跋演笑著吻了吻她的髮鬢,&ldo;你出宮後日子怎麼樣?&rdo;他問起這話想起她纖細的身體,&ldo;是不是不好?&rdo;說到後面這句已經是肯定了。
一個被遣出宮的失勢嬪妃怎麼看,日子都不會好過到哪裡去,何況太皇太后也沒有明確奪了她的封號,只是令她出家。
出家人的生活,哪怕有僧侶過的比平民好上百倍,但在拓跋演看來,也十分清苦。
蕭妙音還沒回答,他已經貼了上去,手指緊緊交握,&ldo;阿妙,你受苦了。&rdo;
&ldo;還好。&rdo;蕭妙音被他這麼一下,弄得撒嬌的心都壓了下去。她手指被他扣住,&ldo;多虧了大兄和阿姨在阿爺面前說情,才沒有送到廟裡做比丘尼。&rdo;
她將自己出宮後的遭遇大致的說了一次,她和拓跋演靠在一起,兩人抱在一起,感受對方肌膚上的溫熱,無比的眷戀。
&ldo;……&rdo;拓跋演聽著她輕柔的嗓音,她說的毫不在乎,似乎只是在說別人的事,但是他胸口悶的厲害。
兩人在一起長大,她年紀小小就進了宮,是在宮中養大的,從小到大她何曾受過這種委屈。甚至被幾個比丘尼逼著落髮……
&ldo;你看,其實做了女冠也沒甚麼不好。&rdo;蕭妙音說的一臉認真,她是真的覺得做了女冠也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