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的桀驁不馴,放在璇璣派肯定不合適,只有歸到謝小玉麾下才是最好的選擇。
“你不打算見見他們?”陳元奇提醒道。
“他們在哪裡?”謝小玉隨口問道。
陳元奇朝著遠處一頂帳篷指了指,那頂帳篷在平臺邊緣,明顯是新搭的。
謝小玉掃了那頂帳篷一眼,但什麼都沒看到,帳篷有設定一道禁制,裡面和外面隔絕開來。
幾乎同時,帳篷內的樸天吉抬頭看了頭頂一眼。
“怎麼了?”花白鬍子老道風聞問道。
“有人正盯著我們。”樸天吉說道。
“我怎麼沒有一點感覺?”風聞並不是質疑樸天吉的判斷,只是感到奇怪。
身為道君,被人盯著肯定有點感應,甚至別人演算天機恰好和他們有關,他們也會有反應。
當初,謝小玉在劍宗傳承之地沿著時間之河溯流而上,看到有道君進來,那些道君無一例外都感覺到他的窺視,有人施法遮蔽,也有人直接出手。
“很奇怪,不是佛、道兩門的手段……也應該不屬於魔門。”樸天吉皺起眉頭,他也說不明白。
“聽說遁一盟有一種特殊的法門,能夠觀萬里之內的動靜,這種法門和巫門有關,你和巫門沒打過什麼交道,自然識不得。”何苗說道,他自有訊息來源,絕不比各大門派的掌門差。
“巫門的東西?”樸天吉喃喃自語道。
“不過會這招的人不多,除了一個大巫,好像就只有劍宗傳人精於此道。”
何苗看了頭頂上一眼。
不知道什麼時候,隔絕內外的禁制開了一絲縫隙。
“何前輩不愧是散修中第一智者,名不虛傳。”謝小玉的身形緩緩冒了出來。
“你應該也算散修吧?有你在,我這個第一智者豈不是有名無實?”何苗並不接受這番恭維。
“別前輩長,前輩短的,這裡又沒有外人,有必要那麼客套嗎?”樸天吉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謝小玉並不感到意外,他和散修沒少打交道,甚至他也算是半個散修。
所謂散修,除了沒有門派之外,還有一個說法就是他們自由散漫,不喜歡拘束,不講究客套。
“玄元子肯定想讓你指揮我們。”何苗不愧有智者之稱,從謝小玉過來就猜到前因後果。
謝小玉並不回答,而是直接問道:“你們看破了我的打算?。”
“好一招瞞天過海之計,好一手李代桃僵之策。”何苗嘆息道。
謝小玉讓人四處宣揚遁一盟也會留下,暗地裡卻做出發的準備,正是瞞天過海之計。,將其他聯盟留下抵禦異族,自己溜之大吉,正是李代桃僵之策。
“果然沒能瞞過你們的眼睛。”謝小玉笑道。
“放心,就算有人看破也沒用。像我們這樣的散修,只有跑來投靠你;有門派拖累的人得想辦法說服其他人,可惜這很難做到。”何苗笑道:“有門派,很多地方佔便宜,卻也有諸多無奈,明知道屁股底下是火山口卻不能挪開。可憐啊……”何苗幸災樂禍,風聞和撲天吉則直瞪眼。
謝小玉則裝作沒看見,散修中乖張之人多的是。
“在下勢單力薄,還請三位助我一臂之力。”謝小玉乾脆直接挑明,也不拐彎抹角。
“玄元子果然讓你指揮我們三個人。”何苗早就料到了。
“我手底下有數千名天門派弟子,都是算命一脈,當初我招募他們,是為了幫我謀算策劃,可惜一直缺少個智慧超絕之人幫我將這塊撐起來。”謝小玉淡淡說道。
風聞和樸天吉轉頭看向何苗,他們很清楚謝小玉是針對何苗說的,他們全都做不了這事。
何苗歪著大腦袋思索著,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