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住在妳那裡,妳也別虧待牠,畢竟是妳的堂兄,不過牠想要人馬的話,讓牠向自己爹孃要去。”中年人回答得很乾脆。
有這番話,闌郡主徹底放心了,看來這位堂兄仍舊像以前那樣不受歡迎,只能怪牠自己不爭氣。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來的人是老烏龜,額頭上有一片擦傷。
“嚴伯,怎麼了?”闌郡主連忙站了起來。
老烏龜沒急著回答,而是朝虛空中的人影畢恭畢敬地磕了一個頭,趴在地上道:“老奴在外面碰見堂少爺了。”
“你做了什麼?”中年人問道。
“我只是跟堂少爺磕了個頭,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就被牠踢了一腳。”老烏龜沒敢顯露出自己有氣,而是平淡地說道。
中年人心裡不太舒服,不過臉上沒有顯露出來,更沒安慰,畢竟一個是主家,一個是奴才,捱上一腳也不算什麼,不過青年畢竟不是正牌主子,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牠有些生氣。
闌郡主卻不這樣想,柳眉倒豎,怒道:“難道旁邊沒人,就這樣任由牠無禮妄為?”
老烏龜不敢說話。
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負責送客的青玉回到殿中,連忙跪倒在地,稟告道:“莫空、舒然和絕也都在場,三個人看不下去,已經和堂少爺打起來了。”
“不成體統!”中年人輕哼一聲,侄子隨便打牠的奴才確實讓牠不喜,但是臣子對主家動手同樣讓牠不喜。
闌郡主臉色發黑,已經說不出話來。
自家堂哥是什麼德行,闌郡主最清楚,而那三位同樣是惹禍精,一個出身微寒,卻心高志大,另外兩個出身高貴,卻硬要低調,跑到這邊來做事,身為下屬卻沒有下屬的覺悟,全都是怪傢伙,偏湊到一起。
突然闌郡主想起自己堂哥的本事,欺軟怕硬還行,真打起來,絕對不是那三個傢伙的對手。
“快,跟我來。”闌郡主朝外奔去。
不過闌郡主還是晚了一步,等牠趕到打鬥的地方,就看到一隻又肥又大的鳥趴在地上,龍腦袋早已變成豬腦袋,左眼眶發青,右眼眶發黑,滿嘴碎牙,身上的羽毛也禿了不少,翅膀上的翎毛全都被拔光,那些翎毛全都在謝小玉和舒然手裡,兩人還將翎毛拼成扇子,不停扇著。
“怎麼回事?”闡郡主玻ё叛圳縹實饋�
“殿下,您這位堂兄實力不怎麼樣,口氣倒是不小,嚴老好心好意向牠行禮,這傢伙卻不領情,居然抬腳就踢,對我們三個更是奴才長、奴才短地罵個不停。”
謝小玉越說越有氣,隨手又是一拳,砸落青年的三顆門牙。
“所以你就揍牠?”闌郡主又好笑又好氣,牠看到自家堂兄被揍成這樣,居然有點高興,偏偏臉上不能顯露出來。
“是牠說要教訓教訓我,我就讓牠教訓了,沒想到牠的本事這麼差。”謝小玉一副滿不在乎。
“是牠先向你挑釁?”闌郡主鬆了口氣,妖族最講上下之別,如果謝小玉搶先動手,牠真的不知該怎麼辦。
“那是當然,如果牠只是嘴裡痛快,我只當作聽幾聲狗叫,偏偏牠要動手,那就怪不得我了。”謝小玉響了聳肩膀。
闌郡主皺了皺眉頭,牠不能視若無睹,至少得有個說法。
“那……你也不該拔牠的翎毛啊!”無論如何青年是闌郡主的同族,看到同族被揍得現出原形,連翎毛都被拔了,多少讓牠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這東西可以煉成法寶,可惜牠的實力太差。”謝小玉好像沒感覺到闌郡主的怒氣,還兀自挑精揀肥。
“要不要我給你兩根翎毛?”闌郡主怒道。
可話一說出口,闌郡主就後悔了,不由得羞紅了臉。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