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都不一定有本事收回公司的管理權,她又算得了什麼,居然敢這麼囂張?!區區一個黃毛丫頭,居然在我面前這麼大放厥詞!”
總裁辦公室裡,陳瑜委屈著小臉,氣得幾乎肺子都要炸掉了,這幾天她一直跌跌不休的咒罵著那天那個讓她丟臉的唐大小姐。當著那麼多公司員工們被一個小丫頭像調教寵物那樣的訓斥,她陳瑜一向在公司高調習慣了,這幾天夾著尾巴做人,她陳瑜陳大小姐真心丟不起這個人!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陳喜河掃視了一眼女兒,微微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他真的很想換個孩子來扶持和教導,這個小瑜完全繼承了她媽媽的脾氣,雖然夠狠,卻一點城府都沒有,幾乎被對方的幾句話就激怒成了這個樣子,這樣的女兒……他如何能夠放心把自己辛苦從唐遠鋒手裡搶來的基業交給她?
被女兒嘟囔得煩了,陳喜河終於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有些不耐的道,“行了,小瑜,你有這時間,把本職工作做好,讓唐瀟瀟挑不出你的毛病,那不就行了麼?如果拋開唐家大小姐的這個身份,事實上,唐瀟瀟真的比你要強,無論是手腕、心計城府,抑或是膽量……她都要比你強上太多,作為企業繼承人,她只要稍加培養,絕對比你合適。”
聽見陳喜河這麼說,陳瑜臉上露出一抹不喜,氣哼哼的跺了跺腳,“爸,你怎麼幫著外人說話,都不帶幫我的?”
陳喜河嘆了口氣,“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當初在臺灣龍山娛樂那裡,是多麼好機會接近她的機會啊?只可惜是你城府太淺,我給你那麼好的機會,你居然都沒有把握住,過分急功近利,居然引起了她的懷疑,連帶著我都被她懷疑了起來,我們父女二人這才列入她的視線。要是當初你能取得她的信任,絕對會比今天的局面要好。”
“爸!你怎麼就會埋怨我,誰讓她唐瀟瀟那麼生性多疑的?我當初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討得唐景塵歡心,他這才幫我在唐瀟瀟面前說話,誰知道後來會變成了那樣……啊!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喜歡她哥哥,然後誤以為我跟她哥哥是一對,這才心存嫉妒的!對!——一定是在這樣!她在嫉妒我討得她哥哥唐景塵歡心!”
陳喜河被這話氣得語塞,指著女兒,半天愣是沒說出話來。
你真當唐瀟瀟有這麼腦殘嗎?她唐瀟瀟會因為一個爸爸的養子而和你為敵?你陳瑜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她唐瀟瀟絕對是可以為了家族產業犧牲個人感情的那種女人,看看人家身邊縈繞的優秀男人……她犯得著跟你搶男人?
“你……哎!”
被氣得拎起西裝外套就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陳喜河卻被女兒叫住了,“爸,你不會是又去找……唐夫人了吧?”
陳喜河腳步一凝,愣在那裡。
“別以為我是小孩子,媽媽死了這麼多年,我允許你再娶一個,但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唐瀟瀟的繼母,你懂嗎?”
在爸爸面前,陳瑜可以沒心沒肺的咒罵著唐瀟瀟,但是涉及到了某些事情,陳瑜遠比她表面上要精明許多。
陳喜河柔化了臉上的表情,“放心好了,小瑜,爸爸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沒打算再娶。”
目送著陳喜河離開,陳瑜的臉色陰鬱了下來,要應付唐瀟瀟已經夠辛苦了,她可不希望再多個女人跟自己這個繼承人搶奪唐朝實業的產業。
某個別墅裡,陳喜河和曹淑婷兩個人一番雲雨過後,赤身果體的躺在大床上,陳喜河喘著粗氣,躺在那裡,目光渙散著,任由著曹淑婷的索求。
不知道夠了多久,曹淑婷似乎也累了,氣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手指俏皮的在他胸口畫著圈,滿心哀怨的道,“喜河,你可是越來越不行了呢,以前我們都能玩上一會的,現在你居然幾分鐘就不行了。不是揹著我出去找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