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嗵”一聲,掉到地上。
寧紀追了上去,待放逐效果消失,便以仙門劍訣攻了過去,趁機磨鍊劍法。
…………
眾人將死亡的五個同伴埋掉,受傷的幾人粗略地處理了下傷口,徑直往牧場而去。
“他還沒回來嗎?”商秀珣嘆道。
“場主,咱們先走吧,寧爺既然敢追殺邊老賊,必然有把握。”駱方道。
“走吧!”
商秀珣望著寧紀離去的方向,輕嘆一聲,心裡湧起百般滋味,複雜難明。若非寧紀出手相護,自己這隊人還未剩下幾個,再想想自己對他的態度,不覺間,一股愧意浮上心頭。
寧紀將邊不負的內力吸淨,一劍斬下他的頭顱。
將他的內力煉化後,大感滿足,如今丹田海中的先天真氣已經充盈起來,若是將氣海充滿,應該能媲美最頂尖的宗師,但要突破到大宗師那樣的絕巔之境,還需要長期煉拳易筋洗髓或者以和氏璧來脫胎換骨。
邊不負已除,附近最強的高手還剩下婠婠、曲傲、杜伏威和李密了。
婠婠受傷,這幾天應該躲在隱秘的地方療傷,杜伏威正在攻打竟陵,李密拿不準,有可能親自收攏四大寇攻打飛馬牧場,也有可能呆在瓦崗主持大局,曲傲老兒在中原眼線眾多,應該收到手下信報,親自趕來對付雙龍,只是不知現在何處。
盤算一下,寧紀起身往襄陽北面的官道而去,這樣一來即可以吸引眾勢力的注意,又可以磨鍊劍法,提升內力。
驛道茶寥。
一陣嗒嗒的馬蹄聲響起,接著,一支小隊如旋風般衝到茶寥外。
“停。”
馬蹄聲驟然消失,顯示了騎士超高的縱馬術。
寧紀抬頭望去。
這支隊伍有二十人左右,各各人高馬大,騎術高明,衣著打扮與中原服飾風格略有不同,馬背上綁著彎刀弓箭,流露出一股彪悍的塞外風情。
為首的是一位打扮得像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般的年青男子,一襲錦鍛華衣,腰上懸著一條別緻的鷹爪腰帶,整個人俊美至極,但略顯柔弱,這在塞外的極少見的。在他身旁的是一位少數發族打扮的塞外少女,嬌俏可人,瓜子臉,秀目長而媚,烏靈靈的眼睛充滿不馴的野xìng,讓人耳rì一新,別具風格。
年輕男子環目掃了一匝,目光落在寧紀身上,jīng光一閃,踏步走來,口中說道:“這位可是來自飛馬牧場的寧紀公子。”
音調不男不女,yīn陽怪氣。
寧紀道:“正是,閣下莫非是武尊高足拓跋玉?”
拔跋玉大笑,道:“難得在這荒郊野店遇見寧兄這樣的豪傑,怎麼都要共飲一杯,來嚐嚐我從塞外帶來的美酒。”
說著,在寧紀對面坐下。
寧紀微詫,道:“說來我與拓跋兄應該是初次見面,怎麼拓跋兄好像對寧某格外優待。”
拓跋玉道:“跋鋒寒殺害大師兄顏回風,在下奉師命一路追殺至此。恰聽說跋賊死在寧兄手裡,在下感激不盡,怎麼也要敬你三杯。”
淳于薇俏鼻輕簇,嬌哼一聲,道:“你這人多管閒事,我淳于薇還想親手斬殺跋小賊呢。”
拓跋玉道:“寧兄莫怪,我這師妹被嬌縱慣了。”又對淳于薇道:“師妹是在中原玩野了,不想回去吧。”
淳于薇臉sè一紅,可憐兮兮地道:“人家聽說和氏璧要在洛陽出現,咱們去見識一下再回去好不好。”
拔跋玉道:“師妹你也該收收xìng子了。”又道:“寧兄見笑了。”
寧紀道:“淳于姑娘天真爛漫,寧某喜歡都來不及,怎會見笑。”
“你真的喜歡我嗎?”淳于薇純真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