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姿聽到池惟兮的話,眼神閃爍的低著頭輕輕說道,“噢,噢,沒事了,醫生說只要以後多加註意就好了。”池惟兮聞言,疑惑的盯著孟姿看了幾秒鐘,然後嚴肅的問道,“孟姿,說實話!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你以前哪次說謊成功騙到過我。”孟姿被池惟兮正經的語氣嚇得心更加慌亂,手腳開始有點無措起來,“阿姨根本就沒事對不對?!你為什麼要把我騙過來?”看著孟姿躲閃的眼神,池惟兮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孟姿沉默不語半天之後,知道這件事池惟兮總有一天會知道,與其讓寧殊言說,還不如由自己來告訴他事情的原委。於是她抬起頭看了看池惟兮憤怒的臉,慢慢把她之前和寧殊言說的話統統告訴了池惟兮,“惟兮,你和寧小姐之間根本不是愛情,那只是將就,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愛你,惟兮,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孟姿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帶上了哭腔,她一直都是生活在高處的天之驕女,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一個男人低聲下氣懇求過,可是,只要那個人是池惟兮,她就願意,只要是他,她什麼都願意。池惟兮聽完孟姿的話後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難怪言言會那麼肯定電話是孟姿打來的,難怪她之前會那麼失態的讓他別接電話,難怪她最後說的話那麼不近人情,想到寧殊言轉身離開那刻的絕望和自嘲,池惟兮的心突然恐慌起來,“誰說我們之間不是愛情,我告訴你,我愛她!孟姿,從今以後我們連朋友都不要做了。”丟下這句絕情的話後,池惟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而孟姿則哭著跪倒在地上,為什麼會這樣,惟兮明明應該愛她的呀,可為什麼他會說出那麼絕情的話來傷她的心……
池惟兮離開之後,寧殊言就一個人思緒紛亂的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起中秋節池惟兮請她喝酒的那次,他們成為戀人後,池惟兮沒少拿那件事來耍嬌賣萌,死皮賴臉的說寧殊言當時佔盡了他的便宜,所以以後不管他怎麼佔回來,那都是寧殊言這個色女該賠他的。寧殊言當時被池惟兮強大的邏輯弄的哭笑不得,可也礙於自己理虧,每每都讓池惟兮那色胚得償所願。一想到這,寧殊言再次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他們以後還能不能繼續擁有那些胡鬧卻甜蜜的日子,池惟兮說過,借酒澆愁總比連酒都沒得喝強,於是,寧殊言走到冰箱邊,準備讓自己的大腦暫時性休工,可開啟冰箱門才發現,裡面早就空蕩蕩了。
寧殊言一旦有了某種念頭,一定會披荊斬棘的去實行它,所以,十幾分鍾後寧殊言就站在了超市的貨架旁,皺著眉頭挑選著各種牌子的啤酒。如果寧殊言那天看了黃曆,上面肯定是寫著:不宜出行。當寧殊言拎著一大袋啤酒走到自家樓下的時候,好死不死的遇到了一個她特別不想見到的人。寧予悅看見寧殊言的一霎那,立馬就無敵女金剛附身了,氣勢洶洶的衝到她面前,二話不說就打了寧殊言一巴掌,“啪!”寧殊言的臉頓時一痛,然後就是麻,火辣辣的麻,寧予悅見寧殊言沒什麼反應,還想乘勝追擊的打第二巴掌,手剛舉起來就被寧殊言架住了,“寧予悅,你當我那麼多年跆拳道是練著玩的?!”說完使勁甩開了寧予悅的手,之前寧殊言是被突來的巴掌打蒙了,所以一時才沒有防衛,現在她都回過來神了,寧予悅還真當她是死的啊。
“寧殊言你就是個掃把星,穆珏跟樂樂之間明明是因為真愛在一起的,你怎麼就總是陰魂不散的插在他們中間,穆珏早就說過不愛你了,你有病啊總是去破壞他們?!現在好了,樂樂因為你這個臭女人流產了,你高興了對吧?我告訴你寧殊言,你就活該是個沒人愛的女人,性子又倔又臭,沒一個個男人會受得了你!”寧予悅見行動上佔不了便宜,於是便開始在語言上討回優勢,沒頭沒腦的就衝寧殊言一通嚷嚷,聽得寧殊言本就很疼的頭更加痛苦。寧予悅說話的時候是扯著嗓子喊的,所以招來了無數無聊的看客。寧殊言看著周圍指指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