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咱們兒子就白傷了?”王夫人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那還能怎麼著?”王大人也是又氣又悲,“別嚷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搞不好咱們全家都得完蛋!呸,合該咱們倒黴!”
“那那個丫頭呢?就這麼便宜她了?”王夫人真是氣的肝疼,揪著知府大人的鬍子,“老爺,咱們兒子哪裡還能說的上媳婦,不讓那小娼婦守一輩子一—一—”
“閉嘴,閉嘴!”王大人連連跺腳,“婦道人家,什麼時候了,就不能長點眼色!”
兩口子正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時,下人來報有人求見。
“不見不見!”王大人一肚子沒好氣。
“大人。”門子小心翼翼的拿著一張名帖,“是一宣威將軍範大人的帖子”
王大人嚇了一跳,遠在京城的老將軍怎麼認得他?
忙忙的正了衣冠,王大人匆匆來到客廳裡,見有兩個年輕人站在那裡,正1氐聲說話。
“不知範大人……”王大人再一次正了正衣冠,恭敬的上前。
“哦,王大人,”身材高大面堂發紅,穿著圭紅圓領袍,大約二十六七歲的男人大咧咧的說道,“王大人,在下範成——”
宣威將軍範大人年近七十,經歷三朝皇帝更迭,官爵始終只升不降,由此可見非尋掌人等,其子女十幾人,雖然入朝為有的幾乎沒有,但混跡各行各業,各有成就。
可惜的是如今孫輩中男性卻只有三個,這個範成就是其中翹楚,現任仁勇權尉。
“範校尉?”王大人有些意外,雖然論官階自己個小年輕高,但鑑於其家世,他不敢怠慢。
一面客氣的讓座,一面在腦子裡猜測來意。
他的目光落在範成身旁那個年輕人身上,眉眼英俊,膚色微黑,穿著暗青繡金箭袖圓領袍。
二人目光相遇,年輕人挑了挑眉毛,面上閃過一絲狠厲。
這個年輕人不是很友好!王大人忙轉開1線,倒有些面熟,是誰家的孩子呢?
能跟範成這樣的子弟走在一起的,身份自然也不一般,不過範成沒有介紹此人的意思。
“是這樣,小侄正好公幹路過王大人這裡,想起大人在此,便來問個好。”範成笑哈哈的說道。
小侄?問好?王大人有些誠惶誠恐的道謝。
一面在腦子裡飛快的搜尋,自己何時跟范家的人有過交集,想來想去,除了上朝時遠遠的見過一面,還是自己看人家,人家看沒看自己不知道,再者就是屈指可數的幾次宴席上,遠遠的混在人群裡拱拱手打招呼而已。
莫非范家人嘴上不說,內心裡卻是對他情有獨鍾?
“是這樣……”絮叨了幾句閒話,被身旁的年輕人似乎不耐煩的瞪了兩眼,範成才咳了咳嗓子,硬著頭皮道,“聽說貴公子身體微恙……”
什麼微恙,王大人幾乎掉下淚來,容也毀了,身子也殘了,真是生不如死。
他張口才要訴說,卻被那範成打斷了。
“……咳……這個還請大人節哀一我認識幾個好大夫,到時候請過來給小公子看看一”範成搓了搓手,摸了摸下頜,“那個——小侄有個不惜之請……”
王大人心裡一咯?。
“……這個兇犯富文成還請大人多擔待……”範成皮笑肉不笑的說出了最終目的。
王大人額頭直冒冷汗,狐疑的打量了範成幾眼,難道範家跟那些人有關係?
他不由打個寒戰……不是說,當年落井下石最厲害的就是那幾個老將官,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朝黨之間的彎11繞繞,可不是一般人能瞭解的。
幸好啊,幸好啊,那個痿神送走了。
“這個“?校尉,此事乃犬子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