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萬千,卻找不到一個答案。
彷徨間,也沒有選路,抬頭時,卻是來到了學堂,楚良人微微一愣,z徑直走進學堂內。先生還在熟睡,火盆裡的火光暗淡,添了幾根木炭,楚良人陷入沉思。
佛家有云,因果迴圈,可自己究竟是種了什麼因,要了什麼果?自己來到這方世界,究竟是天意,還是在夢境?
想不通,也想不明,既然算命的說這方世界有仙道,那便追逐一番,便是沒有仙緣,也好過讓自己遺憾一輩子,想到這裡,心裡一陣舒暢,睏意襲來,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楚良人醒來的時候,先生已經做好早飯,正在打掃學堂,見他醒來,微微一笑,繼續手中之活。
“先生起的這麼早。”楚良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不早了,已經巳時了,我等讀書之人,雞鳴便起,昨日多喝了,慚愧,慚愧。”先生笑著將掃帚放下,坐在桌前:“來,你也應該餓了吧。”
不說還好,一說頓時覺得腹中飢餓難受,這喝了酒便是這樣,第二天起來,口渴腹飢。也不拒絕,對先生作了一禮,坐了上去。
食不言,寢不語,一老一少安安靜靜的吃飯,還好先生做的比較多,連吃五大碗,楚良人才放下碗筷,十二天了,第一次吃的這麼飽,昨日雖已在先生這裡蹭飯,但卻不敢太過放肆。
“先生,您覺得這世上有鬼神嗎?”楚良人問道。
先生的眉頭皺了起來:“良人,我是儒生一脈,所謂子不語怪力亂神,之中問題,以後莫要說起,大唐天朝,似乎對這些很是忌諱,你日後若是踏上仕途,這點需要切記。”
“是。”楚良人恭敬答道,頓了頓,站起身來,對先生道:“先生,良人準備今日離開洛陽。”
“哦?這是為何?”先生有些不捨的問道。
“有些瑣事,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方能回來。”楚良人恭恭敬敬的作了一禮,誠聲說道:“先生兩頓飯的恩情,良人永生永世不敢忘記,他日若有機會再見,良人定當設法報答。”
“小友勿要如此,你我相見,即是有緣,說那些見外,既然你去意已決,我也不便強留,這樣吧,你稍等一下。”先生說完,轉身走進裡屋。不多時,手裡拿著一包物事出來,對楚良人道:“天氣寒凍,這裡面有一套衣服,你帶著上路吧。”
接過先生遞來的包袱,楚良人眼眶微紅,喃喃的道:“謝謝先生,謝謝先生。”也不敢再逗留,怕眼中淚水留下,豁然轉身,大步離去。
先生望著楚良人離去的背影,微微點頭,一直目送到楚良人的背影消失在路口。
離開學堂,楚良人擦去眼角的淚,多少年了,自己再次落淚,卻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
來到石橋,算命的早已不在,那兩截‘仙人指路’依然還在石橋上,也沒有人來打掃,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想必已經離去。
出了城門,徑直向東而去。
既然選了這條路,便要走下去,哪怕一無所獲,也決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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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太玄
大唐東境,一座山峰巍峨高聳,直插天際,山峰上,怪石林立,古樹參天,更有猿猴攀爬嬉戲,百鳥齊鳴。
山頂上,一名青年傲立,眉頭緊皺,似有心結不開。
三千八百里,總共行走了十八日,然仙門何在?楚良人早已將那身衣服換掉,換上了先生贈送的書生服,經歷了這半個多月的長途跋涉,書生服早已破爛不堪。一路上,他餓了就吃野味,困了就躺在地上睡上一覺,這般日子,確實不是人過的。
“方圓百里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