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高層很是受用，哈利也是笑著擺了擺手：“先驅公司也算得上新銳，對於你們的技術，我方也是很有興趣的，希望能尋找合作的機會。”
“我倒是求之不得呢。”陳辰一臉欣喜，隨即又想到什麼，顯得猶豫起來：“不過格魯曼這樣的公司，技術實力應該非常雄厚了，為什麼還會跟我們這樣的新公司合作呢，我內心是非常不安的。”
“其實你也不用不安。”提到這件事，哈利不由輕嘆一聲，笑容也從臉上消失。
而這種失落的情緒似乎會傳染一般，哈利這表情也引得在場所有格魯曼公司高層紛紛扼腕嘆息，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見氣氛有些壓抑，陳辰也就自覺的閉上嘴不再說話，好整以暇的端起杯子，慢慢喝著水。
沉寂片刻，還是哈利首先開口打破了沉寂：“這些事情，雖然說起來有些丟臉，不過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外邊的人也都瞭解，我也就不瞞陳先生了。”
看起來，他也是思考了一陣，這才拿定了主意。
陳辰輕輕點頭，靜待下文。
“以前的格魯曼，的確是非常輝煌的，尤其是在併購了諾斯羅普，組成諾斯羅普*格魯曼之後，更是如此，那個時候說諾斯羅普*格魯曼壟斷了美國的航空工業也不為過。”定了定神，哈利悠悠嘆了口氣開始講述：“而現在來說，雖然仍舊強大，卻面臨著很大的壓力。”
“來自洛克希德和波音的壓力吧？”陳辰點了點頭表示瞭然，他自然明白哈利口中的壓力是什麼。
巨頭嘛，自然就是老大之爭了，對於一般的企業來說，能生存能盈利就是成功，但對於洛克希德、波音、乃至於諾斯羅普*格魯曼這樣的巨頭來說，不能做老大就是失敗。
“是啊……”見陳辰理解自己的想法，哈利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在1996年，波音公司併購了麥道公司，這讓我們壓力更大，所以，在1997年，我們提出跟洛克希德合併，加強全球競爭力，但美國政斧出於反壟斷等種種考慮，沒有予以批准。”
“所以轉來轉去，最終你們還是隻能靠自己了。”陳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即反問到：“不過最近你們的狀態很好啊，連續研發了多種先進飛行器，還參與了YF…23的研發，另外也獨霸無人機領域，全球鷹和X…47，不都是你們的產品嗎？”
“YF…23，敗給了F…22，沒有獲得訂單……”克拉倫斯輕輕咳嗽了一下，在旁邊做出提醒：“而就無人機領域來說，別忘了洛克希德的臭鼬工廠，沙漠鷹已經搶走了不少訂單，據說他們還在開發一種最高速度9馬赫的獵鷹無人轟炸機。”
“所以你們壓力巨大，在X…47無人機剛剛獲得訂單的時候，就開始未雨綢繆開發X…48了？”陳辰總算是明白了一切的根源，不由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我就說，看到那個測試機上邊印的X…48，怎麼這麼眼熟呢，卻忘了你們的X…47了。”
“是的，可惜X…48的研發卻很不順利。”克拉倫斯跟維克多對視一眼，同時輕輕搖頭：“而且我們的財務狀況也不像外界想象的那麼良好，研發經費一直是個問題。”
“洛克希德公司最近獲得一筆來自歐洲的注資，據說主要就是用來進行下一代無人攻擊機的開發。”哈利也介面道：“相對來說，我們就要困難多了，要是不趕緊尋找外界支援，尋求合作，恐怕在未來的競標中是很難取勝的。”
“所以，在見到我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想邀請我加入進來了。”到了這種時候，陳辰也就明白了對方的打算：“投資嗎……””
“其實未必是投資！”見陳辰沒有直接拒絕，想來還有商談的餘地，哈利當下又補充道：“研發資金，其實就是為了研發，如果有現成的技術，其實未必需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