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欽玉欣賞楚言的果斷,他扶起楚言:“你放心,我會好好教你。”
魏承璟在旁邊鼓掌:“既然楚言同意,讓楚言正式行個拜師禮,如何?”
徐欽玉同意,正式一點也好。“既然如此,楚言,言兒,你便給我敬茶吧,簡單一點。”
楚言聞言,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然後雙手端著茶水再次跪了下去。
“師父,徒兒今日借茶拜師,希望師父不要嫌棄。”
徐欽玉怎麼會嫌棄呢,他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就讓楚言起來了。
楚言站起來後,就把脖子上掛著的東西摘下來,雙手捧到徐欽玉面前。
魏承璟和徐欽玉看見了楚言捧著的東西,是一塊質地上好的玉佩。
“徒兒目前只有母親留下的一塊玉佩作為拜師禮,雖然禮輕,但是徒兒保證,以後一定會孝敬師父,望師父收下。”
徐欽玉從楚言手上拿起玉佩,他看得出來,楚言很捨不得,畢竟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東西。
徐欽玉想到自己和楚言是同病相憐,同樣父母都不在世,可他比楚言幸運。
他的父親是在他已經有了權利的時候才去世,後來他又得到了先皇的重用,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反觀楚言,父母去世時還小,無人庇護,備受欺凌。
徐欽玉打量了一下玉佩,他示意楚言走近,又親自把玉佩戴到楚言脖子上。
“師父?”楚言摸著玉佩,不明白徐欽玉此舉的用意。
徐欽玉面具下的臉龐微笑著,他摸了摸楚言的腦袋,說:“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好好留著。”
說著徐欽玉又把腰上的匕首解下來遞給楚言:“這是師父送給你的見面禮。”
楚言接過匕首,匕首小,手柄和外殼都鑲嵌著寶石。
他拔出匕首,匕首的寒光閃過他的眼睛,他看得出來,這把匕首極為鋒利。
楚言看了兩眼,就把匕首收好。
“多謝師父。”
“嗯。”徐欽玉道:“我讓金公公先帶你去休息,休息好了,明天開始,我親自教你。”
楚言原本想說的話卡在嗓子裡,因為徐欽玉說的有道理。
他沒問自己以後住在哪裡,徐欽玉是他師父,師父安排他在哪裡就在哪裡。
徐欽玉讓金福貴把楚言的房間安排在他的寢殿旁邊,在宮裡,楚言住在他旁邊,等回了攝政王府,同樣也會把楚言的房間安排在他房間旁邊。
金福貴帶著楚言出去,徐欽玉轉頭就看見魏承璟已經不看奏摺了,而是撐著腦袋看他。
“阿璟在看什麼?”
“再看徐哥哥後腦勺,圓潤飽滿,骨相好。”
徐欽玉:……
“後腦勺有什麼好看的?奏摺更好看。”
不是,魏承璟說真的,徐欽玉的後腦勺長得真的很好看,怎麼徐欽玉就不信呢?
難道是他說得不夠真誠嗎?
魏承璟在自我懷疑,22已經注意到徐欽玉羞紅了的耳朵。
把楚言接回來當天晚上,魏承璟躺下沒多久,外面就下起了雨。
下了這場雨之後,怕是氣溫更要降低。
魏承璟無比慶幸自己今天就把楚言接回來了,要不然今天晚上這一場大雨過後,楚言有的熬了。
次日早上,魏承璟吃過早餐後就出了寢宮,看到很多太監宮女在掃落葉,地上也溼潤一片。
“福貴。”
“老奴在。”
“朕想問你……”
魏承璟想了想,還是不問了,免得勾起金福貴的傷心往事,問22好了。
魏承璟抬腳上了步輦,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