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過多,反而會造成擁堵。
韓煬單騎威震敵軍後,迅速撥馬去與韓煥、韓焚匯合,這時韓煥正領著人馬佯攻西門。之前敵軍的部隊都在向東門集結,而此時聽說韓煬已經在攻擊西門,知道這才是韓煬的真正目的,一旦讓他們衝出西門,那便等同於放虎歸山了,韓煬在西面各鎮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韓瑆昰。
涼州城中南面多為民居,街道較窄;北面是韓瑆昰的宮城以及各大交易所,街道十分寬敞。所以北面的援兵自然要比南面的援兵來得快得多。
韓煬見時機已經成熟,下令道:“向南攻。”這時韓煬身邊只剩下千餘人,卻都是三人的心腹死士了。聽到韓煬的命令,立即轉而攻南,南面街道狹窄,不適合大軍運轉,韓煬軍分作前後兩軍,後軍守把住狹窄的道路入口,前軍則於前來援助的敵軍激烈交鋒。這已是他們的背水之戰,自然人人都拼死出力,殺得援軍節節敗退。直殺到天明,韓煬三人終於殺到了南門前,這時身邊已不足兩百人。幸而此時敵軍似乎仍處在混亂中,進攻都是沒有組織的。
韓煬向敵軍深望一眼,心道: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這些人的腦袋統統削下來。
轟的一聲,南門已被攻倒,手下人亂叫:“將軍快走。”
韓煬、韓煥、韓焚身在城門洞中,望著前方的光明,心中自然欣喜萬分。也不顧其他人了,縱馬衝出了涼州城。
手下無一隨著他們,仍在城門洞中拼死抵抗著追兵。
就在城門洞上的城牆,兩個人望著遠去的三騎馬的身影,發出陣陣冷笑,這兩人正是劉慕和李君然。
林驕在房樑上聽到韓瑆昰說起楊瑜在涼州,心中一怔。這時只聽韓瑆昰揚聲道:“何方高人蒞臨,何不現身相見。”
林驕心中暗暗思量:他發現我了麼?
素衣美女水大家吃驚地看著韓瑆昰,問道:“義父在說什麼?”
韓瑆昰望向屋樑,朗聲道:“朋友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敢現身相見?”
林驕知道自己確實是暴露了,再躲也是無益,只得一縱身躍了下來,向著韓瑆昰一揖道:“打擾韓大人的聽琴雅興,請大人見諒。”
正當妙齡的素衣美女水大家驟見這樣一個翩翩少年郎從天而降,自然大吃一驚,待要回避,已是不及,只得羞紅著臉低下頭,不敢再去看他。
韓瑆昰笑道:“看來小兄弟是個江湖中人,既然如此叫一聲前輩就好,不必叫什麼大人了。”指著水大家對面的一個座位道,“小兄弟請坐。”
林驕摸不清他的用意如何,卻感覺到他並沒有惡意。於是便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韓瑆昰道:“小兄弟是楊瑜老兄派來的人麼?”此言一出,林驕更是吃驚。韓瑆昰笑道,“這沒有什麼難猜的,本來我也沒有發現你藏在房樑上,若不是我提到楊瑜時你的心忽然猛跳了一下,也就不會被我發現了。”
林驕點點頭,深服韓瑆昰的耳力,這才知道原來韓瑆昰也是個內功深湛的高手。
韓瑆昰道:“小兄弟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精純的內功,莫非閣下就是最近縱橫塞外的花小子林驕?”
這一下林驕更是吃驚了,想不到他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
韓瑆昰大笑道:“能夠力敗恆山掌門霍雍的青年高手除了林驕還有誰。”說罷,舉起杯來一飲而盡,竟彷彿是在為林驕的勝利慶祝。
韓瑆昰道:“想當初霍雍單槍匹馬到宮城裡來刺殺我,我自負一身武功與他放對,誰知被他打成重傷,若不是手下侍衛捨命相救,哪有今天坐在這裡聽十四演奏仙音的韓瑆昰。”他說到自己當年敗於霍雍劍下的事,全沒有一點不自然的表情,顯然他根本未將那段往事放在心上。有此可見他一方霸主的氣度。
韓瑆昰說罷,又是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