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動點手段,真正地把她要到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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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叢生,水流淙淙。
陣陣清新的風兒迎面掠過,她自來了這裡後一直不曾挽髮梳鬢,此刻烏髮鬆鬆扎著,即刻就被吹揚了起來。
繫著的紅繩亦是鬆了,溜了幾轡頭髮搔的粉頰輕癢,好似是方才江霆逗她的舉動一般。
她抬手一捋,捋到了耳後。
省得它惱人。
“嬤嬤,花匠怎麼打理的花呢,嘖,這些蟲子飛來飛去,爬來爬去,真教人糟心。”
側邊越了幾簇花叢,有如黃鶯般的嬌啼聲遠遠近近的傳過來,連埋怨的口氣都很動人。
這聲音又和小杏的不同,若果說小杏是自然而成的吳儂軟語,這就是故作的嬌語嗲聲,男人聽了銷魂,女人之間可是相當厭惡的。
“哎呦,娘娘您身嬌玉貴,只在宮裡待著就是了,好端端的要來這裡賞花。那些飛蟲最愛往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