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眨了眨眼睛,伸手摟住宇文風的腰,小聲說:“我都跟你去雪國了,就不會離開你的。”
“那為什麼不點頭?不把你圈起來,我不安心。”某人開始得寸進尺。
雲汐扁了扁嘴,嗔道:“宇文風,你是要去雪國娶公主,卻在這裡要我嫁給你,你不覺得很荒謬嗎?”
宇文風揚起她的下巴,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說:“古枝溫雅公主是騾子是馬我不知道,娶她是我的責任,你懂的。不管我娶多少女人,在我心裡的只有你一個,三年前沒有給你那個承諾,現在我給你,三年時間夠長了,我已經想得很清楚,有你一個,足矣。”
雲汐眼眶一紅,低下頭小聲說:“王爺,如果你以後是皇帝,我們有了孩子,就會是皇子或者公主,皇子會捲入下一輪儲位之爭,像你和八王爺一樣,公主會淪為和親的工具,像溫雅一樣,我不要……我離不開你,栽進這個染缸我認了,我不想我們的孩子重蹈覆轍,別讓我進你的花名冊,讓我們的孩子逍遙山水間,好不好?”
宇文風怔怔地看著她,心裡湧動著異樣的情愫,這確實是他無能為力的,能管好自己已是不易了,如何控制得了別人,人在局中,身不由己。
他心疼地吻了吻雲汐的眼睛,柔聲說:“好,我以後不再逼你,有你陪我,我已經很知足了。”
雲汐抿嘴輕笑,又縮排了宇文風懷裡。
他輕佻地問:“不走了?不怕名節毀乾淨了?”
雲汐扮了個鬼臉:“愛說就說唄,反正我沒臉沒皮。”
這一刻,不算圓滿,卻很幸福。
第二日,東饒來通知大家準備起程,他已經聽幻影說起了雲汐和宇文風的關係,又見她大咧咧不知羞恥地從宇文風的營帳裡走出來,故意諷刺地問:“年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雲汐淡定地一笑,柔聲說:“有王爺陪著,自然睡得好。”
宇文風已經習慣了雲汐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勢,篤定地不以為意,東饒卻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遠處的玄凌一手將喜樂兜進懷裡,打了個哈欠說:“人家主子都不藏著掖著了,我們也不用避嫌了,大家開啟天窗說亮話省得麻煩。”
“我正有此意。”喜樂衝雲汐扮了個鬼臉。
東饒頓時有一種無力感,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哪,什麼複雜混亂的關係……
他哼了一聲,對宇文風說道:“王爺您去雪國娶親,竟然還嬌妻美妾,鶯環燕繞,當真令人羨慕,齊國國風令小**開眼界。”
雲汐不鹹不淡地說:“東將軍這話說得好生彆扭,您們有當王爺是駙馬爺嗎?娶親不讓齊國的送親隊跟著,說是路途遙遠,多有不便,你們可以保護王爺安全,但昨兒王爺遇刺,中了一劍,雪國那麼多兵士守著竟然無人知曉,幻影將軍空口說白話的實力,也著實讓小女開了眼界。”
叮嚀倒吸一口涼氣,跑到宇文風身邊,擔憂地問:“王爺受傷了?”
宇文風淡定地搖了搖頭:“沒事,小傷。”
幻影從遠處緩步走來,冷漠地說道:“王爺身懷絕世武功,哪裡需要人照應?”
雲汐揚了揚眉毛:“將軍怎麼知道王爺身懷絕世武功?”
幻影淡定地說:“王爺步伐輕盈,眸中蓄光,一看便是高手,末將認人一向很準。”
雲汐撇撇嘴,睜著眼睛說瞎話!
叮嚀這會兒總算聽出雙方已經徹底撕破了臉,暗自運了口氣,以便幻影或者東饒忽然發難,她可以出手幫宇文風的忙。
幻影的眼神在叮嚀手上掃過,諷刺地笑道:“這位姑娘,如果我是你,就不會輕舉妄動,本將軍一向不屑打女人。”
已經改頭換面的素顏歡揚了揚長髮,身影一閃,繞著幻影轉了一